怯穹甚至未曾看他们一眼。他迈步向前。
一步踏出,身影出现在烈阳家的大门前。
门前八名气息彪悍的护卫,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身体便如同被无形的空间之刃扫过,瞬间分解为最细微的粒子。
怯穹走入府內。
“敌袭——!”警报声从府邸深处炸响。
剎那间,大量烈阳家族的精锐护卫、招揽的骑士、乃至数位称號骑士级別的客卿,从四面八方涌出,將踏入中庭的怯穹团团围住。
“大胆狂徒!敢闯我烈阳府…”
“杀了他!”
各种火系法术,铺天盖地的向中央的银袍身影轰去。
面对这足以瞬间灭杀称號级的攻击,怯穹的脚步未曾停留,继续向前。
他所过之处,那些挡在前方的烈阳家族成员,无论是护卫、骑士还是客卿,身体都无声无息的消散。
终於,他停在了那座灯火通明的大殿门前。
怯穹踏入烈阳家族大殿,空间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滯。
殿內,烈阳家族族长烈阳烬,正一脸死灰地跪伏在地,其身后是四位同样面色惨白的长老。
然而,当怯穹的目光扫过,烈阳烬猛地一个激灵,几乎是五体投地的重重磕下,声音带著颤抖辩解:
“大人!怯穹大人息怒!请听小人解释!”烈阳烬不敢抬头,语速极快地说道,“我等收到您的消息时,第一时间就明白大祸临头!绝无半分侥倖之心,立刻就想倾全族之力,以最快速度赶到云海郡城,向您请罪,任凭处置!”
他抬起头,脸上泪流满面,眼中满了无奈与悲痛:“可是…可是就在那时,我们才知道老祖他…他老人家已经陨落了!就在您与那皇室老祖雷无极惊天动地的大战爆发之初!”
他们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被皇室软禁的怯家两位超凡,尽然回来了,而且是一种那样的方式。
烈阳烬的声音带著哭腔:“老祖不在,族中失去擎天之柱,但我们绝不敢有丝毫怠慢!我们已经让人去与您请罪。”
他再次重重磕头,声音悲切:“可大人明鑑啊。从烈阳城到云海郡城,路途遥远。圣级超凡可以在三日之限內赶到府城,但超凡之下,即便是称號级,纵然日夜兼程,也绝无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內赶到怯府门前听候您的发落啊。”
怯穹听了他的话,明显一愣,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不过没有想过是这一种。
没想到,当时他躲开的攻击,击杀的那圣级超凡竟然就是这烈阳家的超凡老祖。
也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毕竟怯穹都已经想好让他如何去死。
没有想到他尽然能走的毫无痛苦。
而且没想到就这么巧,他与雷无极的战斗也就死了,那么一个超凡,但没有想到,这超凡,竟然就是占据他怯家凡人世界资源的家族老祖。
怯穹冷漠的声音在死大殿迴荡:“看在你们老祖意外死於我之手的因果上,银月骑士以下的族人可活。”他指尖縈绕著空间波纹,但族长与长老,必须为侵占怯家、辱我母亲付出代价。”
烈阳烬身躯一震,身后长老面如死灰。
他们
沉默良久,这位族长重重叩首:“谢大人为我族留下血脉。”
他抬头,眼中布满血丝,“烈阳家愿奉还全部產业,立怯家英灵碑世代谢罪。”
话音未落,他掌心斗气爆发,瞬间震碎了自己心脉。
身后长老们相视惨笑,竟齐齐引动斗气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