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回瞎猫碰上死耗子,看书还真看出点真方子之后,误以为自己是什么种地天才了。
但他看破不说破,还重重一口香在脸上:“好,那为夫就等着咱们凤凰带着为夫一起过好日子了~”
“好说好说!”
老本行而已,还有异能加持。嘎鲁玳相信在整个大清,在种地这个领域,她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结果某人话锋一转,就开始叮嘱她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现在不比从前,现在咱们大婚,你是有夫君可以依靠的人了。不需要那么努力,那么拼。最后结果达不到预期也没有关系,有爷在,爷给你撑腰。”
嘎鲁玳一个白眼翻过去:得,这家伙根本不是信任她,是随口奉承呢。
她抬手在丫脸上拧了一把:“等着,等本福晋用累累硕果来打你的脸!哼,你要是不服的话,咱们也可以赌一赌。”
胤禩一愣,随即反客为主,直接把人亲了个气喘吁吁:“哪个要跟你赌?爷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怎样都有爷在。结果……”
“还真是俏媚眼抛给瞎子看,遇上你这个木头了!”
不过没关系,福晋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含羞带怯,胤禩就努努力,亲她个娇喘微微。
咕咚~
八阿哥就被他的木头福晋给踹下床啦!
因为福晋要挑灯夜读,非要把这暖棚菜研究出花来,一到京城就开始实践。
嘎鲁玳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随扈回京后,她只往安郡王府瞧了瞧舅舅跟舅母。连郭络罗家都是派人送的礼物,搬家的事情都交给了胤禩。
她往陪嫁庄子上瞧了瞧卖白菜、萝卜等账目,看了看专门窖藏的菜。
翌日就往京郊新得的汤泉庄子上了。
速度之快,直让大福晋跟四福晋叹息:“唉,我原本想着先让她休息两天,再登门拜访的。结果……”
“这丫头,性子也太急了吧?”
四福晋唇角微扬,露出个礼貌而又不失规矩的笑:“皇阿玛之命,八弟妹又怎敢延误呢?”
话虽如此,可大冬天种出茄子、豆角之类。这确定是圣命,而不是故意刁难吗?
大福晋心中腹诽。
毕竟相传当年先帝病笃,唯恐江山再度陷入主少国疑困境,曾有意传位给堂兄安亲王岳乐。
先帝爷有几分真心,几分试探已经无从得知。
但今上明显心存芥蒂啊!
当年打三藩的时候就压着岳乐不让人家上战场,前线形势实在糜烂了又不得不封了他个征虏平寇大将军命其挂帅出征。
等仗打的差不多了,欸,又火速把人召回京。
简直防范到了极点。
天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点芥蒂,迁怒到他一手养大的外孙女儿身上。
就好像他当年亲自将她指婚给大阿哥,相当于将整个伊尔根觉罗氏都绑上了大阿哥的战船。
结果又是他以结党营私为名,解了她阿玛的职。
根本毫不讲理,然后更不讲理的婆婆惠妃嫌她娘家失势,又接连产女,明里暗里的没少搓磨她。
想想,就让大福晋郁闷的慌。
眉头蹙了又蹙,这才看向四福晋:“我打算往庄子上去瞧瞧八弟妹,四弟妹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