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
“说完的话我走了。”
“离婚是大事,我会慎重考虑,但离不离的成,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想到陆砚,南知意满心疲倦。
所以甚至在挑衅裴晚,“如果你有本事,就劝陆砚放手。”
“你什么意思?”
“姐姐是觉得我过分吗?可是我见到陆砚哥哥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我知道这么想不对,可是我总在想,如果我从小在家里的话,陆砚哥说不定就是我的老公。”
“知道不对的话,那就闭嘴。”
南知意忍不住怼。
然后就被裴母喝止。
“南知意,你怎么和妹妹说话呢!”
看着裴母悍然维护裴晚的模样,甚至不惜牺牲她所有的幸福,南知意再也呆不下去一秒。
豁然起身。
“好,不说了。”
“你们慢慢商量,慢慢筹谋,看看能不能从我手里抢走陆砚。”
“我等着你们成功的那天。”
说完,转身离开。
裴母被这句气到胸脯起伏,裴晚赶忙抚顺,“妈,姐姐太过分了!您可千万别跟她计较!”
南知意走出九州会所。
一辆银色柯尼塞克蓦地堵住去路,车窗下落,露出陆砚的脸庞来。
“上车,栀栀。”
见到这张脸,南知意的呼吸瞬间凝滞。
早上的一幕冲击她的理智。
正好,她有话要和陆砚说,沉着脸拉开车门。
陆砚的心情看着不错,眉眼间一抹餍足,在他凑过来之际。
南知意凛着胳膊,用力扇了过去!
陆砚的脸微沉,舌尖顷刻间抵上腮帮,眼底的神色沉郁了些,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知道这件事你一时接受无能。”
“但我们是夫妻,早也好,晚也好,迟早都是要发生关系。”
“栀栀,我会对你负责。”
“我不需要!”
紧绷良久的情绪,那些压力就像被塞住的瓶子,在瓶盖被打开的一刻,怒气也悉数爆开。
哥哥的误解,裴母的压迫,裴晚的步步紧逼,以及她对这件事的抵触和厌恶,都在捻磨她的心脏,压迫她的神经。
“陆砚,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你认为我需要你这样的人负什么责?如果你负责,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明明跟你说,不想和你发生关系,你却因为一己之私,不顾我的意愿。”
“好。”
南知意眼眶泛红,水眸雾气濛濛,“之前你不同意和我离婚,是因为没和我发生关系。”
“你身为成年男人,不甘心就此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