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在玩弄他,鞋底硬得不行,未免也太可恶了。
电光火石间,时间也变得相当漫长。卡厄斯在上阳台之前还打发了一位偷偷摸摸偷窥约书亚的雄虫,差点弄出虫命,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就这么又激动起来。
都怪约书亚,雄虫们无一例外被直播蛊惑,仅仅是想要偷偷靠近、卑微地慕恋着“劣等虫母阁下”,就干出了偷内裤、偷上衣这种行为,卡厄斯亲眼看着一条黑色内裤消失在晾衣架上。
这种纯粹的爱慕,比带着恶意的刺杀更让卡厄斯心烦意乱,他无法像对待敌人一样干脆利落地清除那些雄虫,却又无法容忍任何虫觊觎青年,他宁可他们仇杀青年,也不愿意看他们恶心的争宠。
所以,都怪妈妈太迷虫,野心会在心脏凿洞,洞口只会被无尽的欲望越撑越大……
“想什么呢,元帅?”
就算约书亚是特种兵,在人类中属于大骨架的男性,但是在雄虫面前,也是体型偏小的存在。
约书亚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就着卡厄斯别开脸的姿势,更近地贴了上去,将全身重量倚在他怀里,一只手顺着卡厄斯的腰线滑下,心里夸了一句真是好腰,紧接着手伸下去。
卡厄斯没有躲开,金瞳阴森,昳丽诡谲,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约书亚提前用膝盖抵住。
“妈妈。”卡厄斯明确表示拒绝,“这是在外面,不可以。”
“宝宝不开心,生闷气了?”约书亚差点笑出来,脸上还得板着。
终于扳回一局,他身心愉悦,声音压得极低,蛊惑虫心似的沙哑,“你再胡说,就不是妈妈的好宝宝了。”
隔着粗糙的军裤布料,约书亚漫不经心,又精准地撩拨着他,力道不小,冷淡地说:“你这里不是很需要我吗?我看你一直都在撒谎,没有实话,看来你需要一些惩罚。”
他的掌心时而画圈,时而上下滑动,属于卡厄斯的脉搏正在激烈跳动,卡厄斯居然没有一点想反抗的意思。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恳求,“妈妈,您的所有惩罚,我都甘之如饴。”
卡厄斯的身体背叛着意志,压抑着欲望,渴望着更深的接触。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约书亚面前总是土崩瓦解。
约书亚坏心地加重力道按了一下,成功引来卡厄斯一声抽气。
他踮起脚,嘴唇几乎贴着卡厄斯的耳廓,用气音低语,“我惩罚你——吃药。”
“……什么药?”
约书亚从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泄力药,卡厄斯被他弄得快要爆炸,看到这小药片,瞳孔登时震颤起来,挣扎无比:“妈妈,这药不能吃,我吃了,就没办法带给您快乐了。”
“我不缺你一个带给我快乐。”约书亚无情无义地说,“吃下去。”
卡厄斯迫不得已吃进去。
“妈妈,真是太讨厌了……”
话音未落,卡厄斯已经扯过他的外套罩住他们头顶,黑暗里温热的呼吸交错:“您明明知道,我只有在您面前才会……为什么要这样做弄我?”
“有趣?”约书亚点了点他锁骨,“看你听话的样子,还挺乖的,我比较喜欢乖巧的……”
差点把女孩子三个字说出来了。
“妈妈,你还想要我怎么乖……”银灰短发攒动,金眸难得闪烁笑意,托着约书亚的臀,让他在自己腰上坐稳,“我都服从。”
约书亚后腰抵在栏杆上,想不出来啊,正当卡厄斯温言软语之际,别墅大门传来开启的轻响。
一身风尘仆仆的伊凡德走了进来,他显然也感知到了方才屋外短暂的精神力波动和血腥气,冰蓝色的复眼扫过阳台上姿态暧昧的两虫,最后落在卡厄斯露出在外套外面,阴郁的脸上。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伊凡德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打扰了你的好事。”
这么快就对妈妈移情别恋了?坏东西,坏弟弟。
卡厄斯没有回答。
伊凡德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被外套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的约书亚,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你查不到妈妈的资料,只是因为妈妈根本就不是虫族呢?”
“你放屁。”约书亚立马露头,“我不是虫族是什么?我是你妈妈!你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