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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意大利第三日奥古斯特vs本(第2页)

这当然不是本·诺依曼与奥古斯特的第一次交手,相识近十年,又同为队友,在国家队中,在竞技场上,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他早已记不清和奥古斯特练过多次球、又在正式的赛场上遇到过多少次了……

但是,即使如此——

奥古斯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突然变得这么——这么具有统治力的呢?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座山,每当你觉得你又进步了一点,可以去试着铲下这个小土坡了——每当这时,当你真的拿起了铲子,兴致勃勃地走到了“小土坡”的面前,你却又一次地发现,这哪里是一个土坡,分明和几万年前一样,它始终是一座又高又大的山,山躯陡峭而无边无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与你的成长而被风化成坡——甚至还变得更加高大,即使你仰断了脖子,也完全觑不到腾云之上的顶端模样。

奥古斯特就是这样的一座山,你可以触摸他,甚至可以锤他、踹他,还可以用坚硬的工具凿下几块碎石头,却始终无法真正地撼动他。

曾经的本与曾经的其他人一样,并不认为奥古斯特·沃尔夫是一名无法超越的球员,但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止是他,就连一向心胸开阔的菲克,也渐渐默认了“奥古斯特是无法战胜”的这个事实,这样的事实在岁月的历练下成为了乒坛内部的不变真理,无数的球员纷至沓来,皆成为了真理之下的垫脚石。

即使同为德国三巨头——或者说,就是因为本·诺依曼的世界排名长期稳定在世界前五,且有着德国三巨头这个名号,所以他才是那一块更为具有说服力的垫脚石。

此时此刻也如出一辙,在第二局开始后不久,本就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无能为力,明明奥古斯特的拉球动作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是当然的,乒乓球的击球动作一共就只有这么几种,单看动作,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同小异——但是,当他的球拍再度碰触到那颗白色的小球、准备自上而下引拍下切之时——

——好冲,好转,仿佛要控不住球。

——好转,好猛,似乎要压不住球。

——可恶,接球时的感觉就不对,这一板子削下去,削球的质量……

——该死!控球!控球!他隐隐有些控不住………无法再完美地控制住这一球!

控不住球。

这就是本·诺依曼唯一且最真实的感受。

本·诺依曼的削球比奥古斯特·沃尔夫的拉球逊色,所以他控制不住来自奥古斯特·沃尔夫的弧圈拉球,这是残酷而又直白的等级碾压,而单说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致命——

削球本身就是一种极难控球、容易将球打飞出台的技术,面对那些明显弱于他的拉球,本只需要削上至多五板子,他的对手就会因为越来越沉的下旋球而直接拉球下网;面对那些与他势均力敌的对手,一个足够优秀的削球手完全可以在不落下风的情况下打起漫长的游击战,用时间和体力活活耗死对方;而当面对一个的确在各方面都压你一头的顶峰型球员时——

“——再削一球!!…………啊,诺依曼选手的削球再次飞出台,完全没有落台的迹象,目测一下其落点,大概是在飞出球台后半米远的位置………小比分7:3!奥古斯特继续领先!恭喜世界第一先生再下一分!”

——是的,当面对一名你压不住对方的拉球的球员时,那种根植于削球骨子里的“球易被削飞”的困难特性就又冒了出来,这种特性一边嘲笑着实力不济的削球手宿主,一边喜新厌旧地飞到了进攻方的身边,以它自己的反复下台为献礼,让宿主的对手得到一分又一分。

当本·诺依曼控不住球,当本·诺依曼的削球出现了接二连三的“被迫失误”,当回削过去的白色小球一次又一次地飞过了球台降落在地上,比赛的节奏自然就被无形地加快了起来。

隔离板外,菲克·霍夫曼对这一场比赛兴致缺缺,他们是队友,他们一同训练,他们朝夕相处,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至少在十天前于国家队一起训练的时候,奥古斯特的实力没有出现不明原因的大幅度下滑,本的技术也没有出现不明原因的大幅度进步——所以,这场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呢?在没有明显变化的前提下,所有的一切当然都遵循着过去的比赛路线而皆在意料之中,本的削球落台也是,比赛节奏的飞快加速也是,奥古斯特的最终胜利也是………唯一的悬念,大概只有第一局比赛的胜利,到底会被哪一方握在手里吧。

即使是心性开阔如菲克·霍夫曼,也不免在这时意兴阑珊了起来,有奥古斯特这样的球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他本身就是一个绝对会被历史铭记的神话,但是与他出生在同一时代的球员,未免也太不幸与可悲了一些。他两步滑到了贝克尔教头的身边,瞅了两眼并没有靠过来的收声器与摄像机,压低了声音抱怨着——也是谨慎地为自己的好友要一块免死金牌:“头儿,你看看这千篇一律的局势发展,奥古他并没有打得很兴奋,本也已经打得很努力了,你看……”

贝克尔教头不闲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菲克心领神会,一秒闭嘴,半个字也不敢吭,又不动声色地挪回到原地,与贝克尔教头拉开距离。

比赛是没什么好看的了,菲克又是个按捺不住的性子,于是就找上了在一边认认真真看比赛的小可爱。

场中,又是本的削球落台,奥古斯特直接得分,此时的小比分已经到了10:5,与第一局的三十多分钟相比,明明又到了一局的赛末点,时间才过去了十二分钟。

趁着这个死球的功夫,菲克挪到了尤利安的身侧。

“尤利安?”

“是?”尤利安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哪怕现在所呈现出来的场面不过是奥古斯特又双叒叕转身捡球——他不敢分心也不敢分眼,示意菲克有话请说。

菲克抬头,瞧瞧场内。

菲克低头,瞅瞅才到自己肩膀的同队小球员。

菲克想了想:“你觉得……”

“是?”

“在奥古斯特状态下滑之前,你觉得你能在正式的比赛中战胜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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