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把他当作所物了。
明明是温暖的午后,却平白让虞仙背后起了层汗,他目送着爵离去,尽管再三忍耐,压在门框上的却仍还是在木上留下了道深刻的印。
木被挤压变形,相互的作用力却也让虞仙的掌泛起粉红,又热又麻。
爵才走了几步路,嗅了嗅空气,即使离远了也再次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伴侣身上随着冷汗浸出的香气吸到腹中。
除了虞仙的血,没再比这更香的气味儿了。
他勾起唇,大步向前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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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仙和爵乘坐着同辆马车。
他坐在马车,爵和他肩挨着肩,沉默不语的坐着,只是偶尔侧脸时,虞仙能注意到他直在望着自己。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他掀开窗布,看见街道和人影渐渐消失在身后,马车路向前跑去,时不时碾过石,车身摇摇晃晃阵。
爵把掌在虞仙腰将他扶稳,察觉到他的僵硬后又松开,若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比了比的宽度和长度。
比自己细,但也不是大家小姐的样,柔韧力,被衣带拴住,是很好看的样。
人路话,等到了地,爵先下了马车,然后极其自然的伸出把虞仙牵了下。
帝国的东区郊林,按理说是最漂亮的地方,也是整个王国最圣洁的地方。
这是传说神话的起源地。
可虞仙的脚往下踩,就是地的血花四溅。
那黑红的血飞溅到了他的脸上,睫毛动了动,虞仙便看见爵探出嫌恶的在他脸上抹了把。
而他那不争气的眼睛又红了。
爵用的劲儿也太大了,生疼。
系统:【想了下你的设定,大概不止是疼,还舒服吧。】
看着下面大片大片,甚至流到马蹄下的黏稠血液,爵恼怒,叱声问旁边弯着腰谄媚的奴仆:“这又是怎么回事?”
刺鼻的腥味在停留的隙慢慢飘散过,虞仙看见直谄笑着不敢妄动的奴仆肉眼可见的哆嗦了下,说:“是,是骑士大人说该清理超出的俘虏数量了。”
清理俘虏?
虞仙越发觉得怪异,那场战争的俘虏,不都是平民吗?
他听见个熟悉的嗓音从树林面传,并且离这儿越越近:“把这些东西都拖走,挡着路了。”
还着什么呜咽声,似乎是人被绑起了,嘴塞着东西。伴随着声重物倒落的噗通闷响,陆濯从东边的树林走了出。
不知为何,陆濯看起似乎年轻了很。
“贵安,夫人。”
他见到虞仙便轻快的和他打起了招呼,连虞仙旁边站着的爵也不管。
可他明明之前还在忌惮爵。
还不是撕破脸皮了,陆濯皮笑肉不笑的望向爵,只觉得自己被他捅穿地方还在撕心裂肺的疼。
要不是下属把他给拖回,陆濯还真可能就被爵给弄死了。
可就算是这样,陆濯现在浑身还是裂口,他只是被简单的缝合起了而已。
所以,他笑着对爵说:“今天就麻烦爵大人体谅下啦。”
“毕竟伤口缝合的还不是很好,我需要补下。”
陆濯受伤了?虞仙不会认为是自己之前被他吸血时给他造成的那伤口,那伤口对于普通人类说是致命伤,可对陆濯这种怪物……想要愈合肯定不是难事。
那又是因为什么?虞仙回观察着针锋相对的个人,心了个还未被证的猜测。
难道是爵对陆濯下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对陆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