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冒,却咬牙硬撑着。
血喷涌而出,眨眼间,就浸透了狐影的衣衫。
奕然这会才知道害怕,弱弱的问:“帝子……你没事吧?”
狐影疼的说不出话,他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冷冽刺骨的声音。
“你说呢?”是陈姣姣在说话。
“娘亲……”
“跪下!”陈姣姣怒不可遏的对着奕然大声冷喝道。
都怪她,没有及时纠正奕然的行为,竟放纵她做出这样的事。
练剑而已,她竟然不肯服输,一路紧逼划伤狐影。
陈姣姣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她看得出来狐影一直在退,手下处处留情不愿伤到奕然。
奕然却如此没有分寸,输急眼了,竟不惜伤人。
输赢在她眼里就如此重要?哪有只想胜不想败的道理?
陈姣姣焦急的传唤大夫,抽掉自己的腰带,绑在狐影的臂弯。狐影眉头紧皱,硬撑着往房间走,鲜红的血撒了一路。陈姣姣愧疚的跟随在狐影身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狐影以前是混蛋,但是这几年,他先是刨宫心给苏郁,为了苏郁父女身受重伤,现在又被奕然划伤手臂。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陈姣姣这一家子,有愧于他,对不起他。
等他们回到房间,大夫也来了。
大夫剪开狐影手臂上的衣服,看到狐影的手臂被足足划出了手掌那么长一条血口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下手这么狠?这伤口真够长的。”
陈姣姣汗颜:“犬女无状。”
大夫听到是奕然所为,不敢再说别的,专心替狐影处理起伤口。
对迪拜城的城民来说,陈姣姣就是他们的女帝,而陈祖的嫡长女,自然就是他们的太女。
谁敢妄议太女?是嫌活得太长了?
“陈祖,这伤口裂得太开,需要缝合。”大夫为难的看着陈姣姣说。
这么长的伤口,缝合起来肯定需要很长的时间。这个世界的大夫又没有麻药,缝合伤口对受伤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狐影听得手臂反射性的轻颤:“不用缝了,就这样吧。”
他像个孩子一样,为了逃避缝针,不管不顾的说。
“这么长的伤口,如果不缝合,伤口很难愈合……”大夫话还没说完,就被狐影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