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的是太女,那太女就是你的心药。只要每天多看看她,这病就会慢慢痊愈。”大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谨慎地观察着奕然的神色,见她没有不高兴,他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
周围的人,全都在捂着嘴偷笑。
奕然的脸上窜出两抹薄红。
只有葬无佚在认真地听大夫讲话,还特细致地问大夫:“那每天具体要看多久才有效?”
大夫掩嘴偷笑:“这……看你的症状吧,症状严重就多看些时辰,症状轻就少看些时辰。”
葬无佚认真地点头,把大夫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看诊结束,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奕然红着脸把葬无佚背出了医馆。
“他们在笑什么?莫名其妙?难道他们没得过心病?心里生病了可是大事,会死人的,他们懂什么?”葬无佚被大伙笑的心里发毛,不满的在奕然背上抱怨。
他还没怎么样,奕然竟羞的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葬无佚问。
奕然:“我爹爹同意我带你回家住了。”
“真的?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那间臭烘烘的病房了。”葬无佚开心的在奕然肩上来回嘚瑟。
奕然抿唇微笑,任由他闹。
下午,奕然把葬无佚带回小院,将他安排在她隔壁的房间。
葬无佚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我就住在你隔壁,这样我想看你就能看到你,对我的病情有好处。”
奕然对他这种过于直白的表达,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怎么会有如此不开窍的人,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懂,只当自己生病了。
葬无佚住进小院后,奕然的生活变得更加忙碌了。以前她只需要管理好公事,现在她除了管理公事,还要照顾葬无佚。
苏郁在看到葬无佚是一个俊美的后生时,特别惊讶的跑到陈姣姣的床边,在陈姣姣耳边不可思议的说道:“姣姣,奕然开窍了。她今天竟带回家了一个年轻男子,她还把人安排在她隔壁,日夜照顾着。”
陈姣姣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葬无佚也在陈家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