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往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的是房东。
这间房是谢时竹租的。
她在这里也没有家。
房东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男性。
他看了谢时竹一会,说:“小姑娘,我们这涨房租了,按照一年交一次,这次你得补上四千。”
谢时竹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打算把钱转给房东。
但是余额显示的只有几百块。
谢时竹叹出一口气。
她说:“叔,给我点时间,我发工资给你转过去。”
房东也挺好说话的,见谢时竹没钱,也把时间宽限到了月底。
随后,房东走了。
谢时竹关上门,发现祁温言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谢时竹这个时候才自信观察起了祁温言。
对方长相属于一眼看过去就忘不了那种。
五官立体,眼窝略深,一袭手工西服,外面搭了黑色的大衣。
浑身透露出高贵感。
他坐在略微破旧的沙发上,格格不入。
在谢时竹没有被风扇砸进快穿界前,她的人生就没有祁温言。
也没亲人。
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人世。
谢时竹准备去洗个澡,她去衣柜翻找自己待会换洗的内衣。
发现平时穿的那套找不到了。
她感到奇怪。
难不成上次洗完收了后,不知道放在了哪里。
她也没多想,随便拿了一套内衣,去洗澡了。
祁温言就看着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