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我。”
“放心吧,不会让你被欺负的。”
安司墨安慰道。
夏晚星这才松了口气。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主宴会厅,也就是以安于怀和安心为主的主客人。
夏晚星和安司墨走过去的时候,几人正在说笑,他们过来,均是一副长辈特有的严肃脸。
尤其是安心,大概没料到安司墨也会来,她微微愣了一下,才说道,“司墨也来了,快坐下陪长辈们喝杯茶。”
而桌子上此时就一个位置,很显然是没有夏晚星坐的地方。
安司墨是最了解安心了,论打压阴阳人的功夫,没人能比得上她。
他道,“既然姑姑如此盛情邀请,我们哪有不过去的道理。”
他这话是朝着夏晚星说的,随后就拉着她一起来到了桌前,二话没说将夏晚星按坐在了那个唯一的空位上。
而他自己却守在她身旁。
夏晚星猛地被他按坐在位子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看不出刚刚安心是故意的。
其实对于她来说,她是坐还是站都无所谓。
安司墨却直接将她按坐在了那个唯一的位置上,面前是一张张她不认识的脸,这甚至比没位子坐更令她感到尴尬。
她刚想要起身,却又将安司墨按坐了下去,紧接着他就开口道,“诸位叔叔伯伯们,今天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夏晚星,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跟大家见面,我跟晚星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说着,他给自己和夏晚晴分别倒了一杯茶水,朝着众人举杯。
再坐的安家众长辈都是安于怀请来的座上客,自然是听安于怀的,见他迟迟没有应允,自然是没人敢举杯。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安司墨也没在意,反正只是一个礼节,他做晚辈的做到了,至于他们做长辈的要怎么回应那是他们的事。
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夏晚星见状也跟着喝了下去。
“下个月月初我们将在城南的那家私家酒店举办婚宴,到时候请各位叔伯来参加,我会让人将喜帖送上。”
他这句话音刚落,桌上的人都不说话了,安于怀和安心也沉默着。
安司墨对于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忍不住嗤笑道,“怎么?今天不是安家的传统吗?不是为了祝福新人才开的流水宴吗?难道说这流水宴是流水宴,却不是为了祝福我们?”
安司墨的这句话里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安心有些听不下去了,说道,“司墨,你瞎说什么呢?今天我们举办流水宴当然是为了祝福你们,你怎么可以误解大家的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