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治疗烧伤、消炎的药。
穿过走廊时,时舒心偶尔能听见路过之人按捺激动的讨论。
“孙教授登上了nature的封面!那可是世界顶级期刊啊,以后国外那些人再也没理由说我们华国生物医学界没有专家了!”
“我奶奶青光眼好几年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要是能换上电子义眼重现光明,我们全家都会感谢孙教授的!”
“今天医院人好多记者啊,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客轮爆炸,媒体来采访受害人啊!”
话音刚落,拐角处出现了两个人高马大扛着摄像机的大汉,大汉和时舒心擦肩而过,双方均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医院,大汉找了个无人的巷子把摄像机随手一丢,拿出手机给一串陌生号码打电话,“我们混进记者队伍,成功见到了赵云河,他的伤势非常重。一旦被赶出医院,必死无疑!”
另一边,时舒心来到了病房门口。
手刚放在门上,一个路过的小护士皱着眉头看向时舒心,“你来给23号病人换药?”
时舒心点头。
小护士拉着时舒心走到角落,小声道:“待会儿你小心一点啊,23号病人就是那个偷了孙教授成果的赵云河,上午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无意间提了一句孙教授,就被他打出来了!”
“反正他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所有护士都给他避之不及。”
时舒心算是明白为什么那名护士要把这个任务塞给她了。
刚来的人没有根基,最好欺负。
时舒心做好心理准备走进病房,看见那个全身裹着纱布的人还是呆愣了一瞬。
感觉到有人进来,赵云河艰难地扭过头,眼睛被纱布遮了大半的他盯着时舒心看了很久,不确定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你就是那个夸孙明德优秀的护士!你把护士长叫来,我不要你,换一个人过来给我换药!”
时舒心把小推车放在床头,见输液瓶空了,手脚麻利地换上新的。
“你给我道个歉,我就走。”
赵云河懵了,忍着身体上绵密的疼痛,断断续续道:“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罪有应得,还说我比不上孙明德那个小人,我没投诉你就是我大方,你还让我给你道歉?”
“你认错人了,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你。”
时舒心拆去他身上的纱布换上新的,“你翻墙进入海大殴打孙教授那天,骂我老公有眼无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