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立马关上门,懊恼也用头磕着门板。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淡定?
昨天她亲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回亲?
见她跑上楼还不追上来,那她特意留着门是为了纳凉吗?
她把ròu送到嘴边了,还不动手,她不要面子的吗?
抓狂了一会儿,时舒心换上衣服,怏怏地下楼。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时舒心死鱼眼似的看向傅司祁,“对。”
她暗自期待,他能说点什么,最好能问问昨晚的事。
傅司祁给她端了一杯豆浆,“待会儿在车上睡一会儿吧,带些甜品去公司,上午饿的时候吃。”
没了?
时舒心看了他好一会儿,迎来的却是他询问的眼神。
“好。”
看来她还得再努力。
收拾好东西,时舒心坐车去了医院。
看诊中途,时舒心拿着保温杯去茶水间接了杯热水,回来时,恰巧遇见两个人对着她挂在门上的照片指指点点。
老人问:“这医生这么年轻?能行吗?大城市的医药费可贵了,我们还是回乡下吧。”
“爸,来都来了!号也挂了,看看再说吧。”老人儿子说,“这是你孙子星星推荐的大夫,说是只看了眼你的照片就知道你有肿瘤,这样的神医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时舒心轻轻拍了拍老人儿子,指了指门,意思是她要进去,“麻烦,借过一下。”
见她进去了,万虎拉着他爸兴冲冲也要跟着进去,只是不等他碰上门,横插一只手拦在他面前。
“我是32号,现在叫号的是我。”说着看了眼他手里的挂号单,“你46号,再等一会儿吧。”
万虎好脾气地笑了笑,拉着老人坐在大厅候诊室等待。
一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了他们。
进去时,时舒心正从电脑上调出病人的次序,“你是多少号?”
万虎指着屏幕上道:“46号,万福兴。”
时舒心点进去,打算把脉后填写病例,随口道:“78岁,年纪挺大了。”
一抬眼看清老人的那刻,表情变幻莫测。
这个老人非常眼熟。
特别是这段时间,她经常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