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只要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他的思想里都忍不住要做些邪恶的事情。
“那你可得当心,莫再自己身上沾上狐毛。”
独孤斩月的手从她的脖子上一路滑行,停驻在峰峦之上,微一拈,故意隔着衣料捻起她的香珠。
虫儿周身一瑟。
独孤斩月从衣衫间拈出一根白色的狐毛,甚是冷腻道“不然,还得叫我一根一根给你拈去。”
“多麻烦。”
说麻烦的人反而把手又滑向虫儿的丰满,又是一揪,寻出另一根狐毛。
三根,四根
避重就轻,唯挑那最心颤的位置下手。
虫儿哪里受得了这等故意的刺激,微喘着气,推开独孤斩月的幽固,向安全的位置逃去。,!
“到头来,反而连你带我,都得好生藏起行踪,过上隐居的生活。”
“是我不好,虫儿,我对不住你。”
听他道歉是第一次,虫儿忍不住圈紧对方的腰身,将小脸深深埋入他的怀中。
她没有答复任何语言。
但是,虫儿想,就是斩月真的会死,只要能两人在一起,哪怕她最后随着他,共赴黄泉。
无论她为了爱他做过什么,又或是他为了爱她放弃了什么。
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唯恐独孤九会监视湳洲城的一举一动,两人借助镇湳王给他们穿着朴素衣服的优势,化妆成普通的百姓,从野岭隧谷中穿行。
还好药奴死前给虫儿制作的四张人皮面具,她都好好收管在内乾袋中。
她倒是符合性别,就是叫独孤斩月贴了雙夏的面皮,又拿竹签在头上盘了个散髻。
虫儿本想调笑他一番,孰知独孤斩月的气韵流华,扮成女儿家的模样虽然骨架偏大,但是毫无违和感。
流珀色的瞳眸搭配雙夏娇艳的面皮,举止合度,落落大方,反而生成某种冷若冰霜,气如芙兰的效果。
颜值凭空拔高了一座泰山的层次。
身为女人的虫儿啧啧嫉妒道“幸亏我是个女人,若是男人,此刻真想把你给”
双手做了个拨开的猥琐动作。
独孤斩月本就极不想扮成女人,正郁郁闷气呢,听闻虫儿一言,故意更冷道“我是男人的时候,你不也是这副色欲熏心的嘴脸”
一开口,男人特有的低沉声音明显露出。
虫儿没计较,啊呀呀唤道“你不能张嘴说话,实在是破功,不然,你就装哑巴算了。”
“为了方便起见,我还是叫你小白。”
小白。
但看独孤斩月白皙的皮肉,在光明处熠熠生辉,虫儿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反而更贴切他。
口里唤道“小白!小白!小白~~~~~~”
独孤斩月看她玩得不亦乐乎,直接扭头就走,青烟一般苒苒匆匆。
虫儿吐着舌头,边开心道“小白,你生气了吗?”
“小白,你现在是女人啊,你走得这般快,当心虎虎生风的姿势,把林子里的小鸟都吓跑了。”
“小白,为什么你这个假名以前从不觉得好听,今天反而顺口得叫我停不下来呢?”
大约是,他们真的可以厮守终身了吧。
虫儿兴奋地高呼“小白和虫儿”
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