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盯着男人箍在大美人肩膀上的手,扯开的唇角往下沉,“……”
宋扬恨不得自己真的是个礼物架子,“…………”
旁观的两位老板呵呵一笑,瞧着秦陆搂住温辞的模样,双双敬了秦老爷子一杯酒。
“我们瞧着秦少爷和未婚妻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都说的不准,难怪今天见秦老您稳坐泰山,不动声色,敢情是孙儿自有喜乐福气,用不着当爷爷的操心。不得不再感慨一句秦老您这长辈当的舒心,哈哈。”
秦老爷子赞赏地看了温辞一眼,之后让管家收起自己的心爱画卷。
“……”司渊盯着酒桌上的和乐气氛,还有外头因刚才秦陆那一搂闻风而动的媒体记者,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目光阴恻恻将操盘的温辞盯住。
秦陆的手臂还在温辞肩膀上挂着,后者泰然自若,笑着也敬了爷爷一杯酒,一点不自在都没有。
当了一把人工辟谣机,还是主动送上门的……司渊摘了眼镜,咬住葡萄酒杯的杯口,仰头把兜底的红葡萄酒饮尽。
没了眼镜的修饰,男人身上的斯文气质降了好几度,阴沉沉的样子更像个疯子了。
酒桌之上,男人再也没说话。
礼物收下之后,宋扬也不被允许再呆在厅堂里,管家直接把他请了出去。
宋扬回了两次头,见老板还在未婚夫的怀抱里没机会出来……小伙杵门口出神,被管家拧着眉头扯了一下。
“快让开,有客人要进来了!”
宋扬被拉扯着往旁边让了两步,发现果然有两名大老板被侍者恭恭敬敬请上来,进去了宴客主厅里,坐在剩下来的两个席位上。
宋扬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些人他自然是不认识的,但他不傻,知道能进来这里的都是大佬里的王者。
而他是个下人,礼物架子。
连青铜都不算。
“江禾,”宋扬回来后问江禾,“我见秦家老爷子那边有个叫什么司渊的家伙,斯文败类样……对老板不是很礼貌的样子,他是和老板有什么过节吗?”
温辞一个人在那饭局里,左边一只秦陆渣男,对面一只阴阳怪气的司姓家伙,还有老丈人和一群王者大佬,宋扬不放心,愁容满面,可又做不了什么,满脸魂不守舍。
江禾当他是被一群王者大佬的饭局震到了,想着自己当年第一次见识这些场面也是如此,怜爱地拍拍小伙肩膀。
至于司渊,江禾讨论起来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几个度,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狠气。
“那家伙是个疯子,当年老板是在他手上谈成一笔巨额投资,公司才有了如今的基底和规模,老板才算正式入了秦家老爷子的眼,达成了和秦家大少爷订婚的心愿。
但那次谈判的过程很恶劣,老板差点死在这个家伙手上。”
宋扬狠吃了一惊,“他做什么了?!”
江禾像是想起来什么,温柔的眸子里一层冷霜,“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是老板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我只能说当年那件事情有人是为此付出了代价的,大少爷枪打出头鸟,把个胆子大了点的对老板动手动脚的世家公子哥当成典型,揪出来追杀到天涯海角,但其实那人并不是元凶,元凶是谁至今也没有定论,老板没有证据证明当年那件事情确实是这个司渊所为。
但这个司渊的确是本性很疯癫的恶人,对老板有企图,手段阴险,脸皮贼厚,你是老板保镖,今后若是对上他,不用跟他客气。有机会的话,把他往死里整,给老板报仇!”
小棉袄的架势像是要把某败类撕碎和血吞了。
这让宋·保镖·扬战战兢兢想到口袋里的危险物品迷奸水,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作者有话要说: 宋扬揣摩:这玩意儿难道是给这家伙喝的?老板莫不是对这家伙也有什么企图?哦草,那他们俩个还是双向奔赴啊摔!
温老板:最怕傻大个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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