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从说道:“阿郎,贾平安一家子就在前面。”
卢顺珪起身,“老夫去见见此人。”
卢顺载说道:“二兄何必如此……”
卢顺珪说道:“胜败乃常事,老夫却对贾平安此人颇感兴趣。”
众人起身,跟着卢顺珪去了前方。
“卢公他们来了。”
上官仪起身相迎。
一番寒暄后,卢顺珪说道:“老夫告辞。”
不是来寻老夫喝酒的?
上官仪的热情用错了地方。
卢顺珪等人到了贾家那边。
“很年轻!”
卢顺珪颔首,“老夫卢顺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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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却停在了卢顺珪的身边,他笑着饮了,随后抚须,缓缓吟诵了一首诗。
众人轰然叫好。
斜对面有人喊道,“谁在作诗?”
这边回复,“范阳卢氏。”
这是名号!
那边有人起身拱手,却是上官仪。
“此人诗才了得。”卢顺载低声道。
卢顺珪微笑道:“诗赋乃是小道,玩耍罢了。”
王晟说道:“我等士族子弟从小就学做诗赋,及长科举,自然能远超同侪。”
以往各地的州学县学里的先生水平差,而士族子弟从小就有名师教导,更有远超外界的各种资源辅导,于是到了科举时,士族子弟就是碾压般的优势。
所以有人说科举反而给了士族机会。
“上官仪此人油滑,看似皇帝的忠犬,可却不得罪人。”
崔晨不屑的道:“此人难成大器。”
“他已是宰相了,还要如何大器?”
卢顺载看了二兄一眼,“二兄这等大才却只能在……”
“住口!”
卢顺珪喝住了他,然后举杯:“诸位,今日出游,只说闲事。”
众人举杯,把这个话题岔开。
“阿郎。”
王晟的随从来了,“外面有人说户部弄了什么三月三的大减价。”
王晟笑道:“这是想弥补百姓没能采买咱们货物的损失?”
崔晨也笑了,“可如何大减价?难道逼迫商人?哈哈哈哈!”
“那就有热闹看了。”卢顺载说道:“商人定然不愿如此,户部能如何?补贴?朝中补贴钱财让商人大减价,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诸位,当以诗赋记之。”
众人轰然大笑。
随即就是饮酒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