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事吧?”
阮秋心疼极了,“它尾巴流血了,动不了。”
“没关系,狗骨头很硬的,受伤很快就好了。来,咱们给它擦点药。”
杨奶奶去房间里拿出一瓶粉状消毒药和棉签,二人坐在小竹椅上,为冬冬上药。
冬冬自从被阮秋捡回来后,就一直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种程度的伤?
它疼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却没有躲开,很乖地趴在她怀里,任由她们上药。
当它的伤口被药粉糊满后,杨奶奶收起药瓶,慈祥地摸摸它的头。
“好了,乖乖的,奶奶给你炖ròu骨头吃,很快就会痊愈啦。”
呜呜——
冬冬呜咽了两声,也不知听没听懂。
大黄狗走过来,先在它尾巴处嗅了嗅,然后绕到前面舔了下它的鼻头,似乎终于接纳了它。
阮秋把它放下地,让它跟大黄狗玩去,想起刚才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奶奶,那个凶凶的人是谁啊?”
杨奶奶从房间出来,递给她一把煮好的板栗,坐下叹了口气。
“是鹤鹤他堂哥。”
“他好可怕。”
杨奶奶忍俊不禁,“他可是被你吓到了,丫头,你力气怎么那么大?”
“我……我……”阮秋脸一红,“我吃得多嘛。”
杨奶奶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追问,忽然握住她的手。
“秋秋,大力他不是坏人,就是说话做事习惯了直来直往,那些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阮秋迟疑。
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人,对方说得话和做得事都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骂奶奶是老不死呢?!
杨奶奶见她不说话,忍不住继续解释。
“大力和鹤鹤从小关系就不好,总是吵架,还动过手。如今两人长大了,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我这个当奶奶的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们反目了。秋秋,你就当帮奶奶一个忙,别再怪他了,好吗?”
阮秋素来心软,另外她给的板栗实在香甜,虏获了她的心,因此点点头。
杨奶奶松了口气,杵着拐杖走到院门边,遥遥地望着村外的路。
杨鹤回家时已经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