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悲伤,庾司伏不好再劝,也明白他心里难过。
继续喝了几杯后,岳皓森嫌弃酒杯太小了,索性拿着酒瓶喝。
这时候,婚礼司仪说:“下面,有请岳总唯一的宝贝儿子、帅气无敌的岳少爷岳皓森上台说几句话,你父亲再次找到了幸福,你有没有什么祝福想要对他和新娘子说?”
“有,当然有。
我这就上台。”岳皓森灿烂地笑着,拿着手里刚开的一瓶酒站起身来,有些趔趄地上台了。
庾司伏看着他的笑容,心里莫名地起了一丝凉意,他总觉得岳皓森的这个笑容没那么简单。
岳皓森上台,接过话筒,看着父亲和凤紫鸢,大声说:“我的祝福是,我希望你们俩不要结婚。
我父亲身边的位置,永远只能是我母亲的,就算她已经死了,这个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顶替。
老爸,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不是说此生只爱我妈一个人吗?为什么だぬ小ゼミ情ダヴ诗ヅヂ独ギヰ家ぎあ现在又娶别的女人?凤紫鸢,你算哪根葱,你连我妈一根脚指头都不如,你凭什么站在这里?”
没人想到岳皓森会噼里啪啦说出这样一串话,被大厅的音响扩音出来,每个角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整个婚宴现场的人都呆了。
岳天胤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抢儿子手里的话筒:“阿森,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肯定是喝醉了,别说了。”
“我还没说完!”岳皓森灵敏一闪,岳天胤没抢到他的话筒。
“老爸,我希望你今天站在这个台上给我一个态度,向所有人宣布:取消婚礼,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结婚,再也不娶别的女人,此生只爱我母亲一人。”岳皓森的这段话更加让众宾客瞠目结舌。
穿着漂亮白色婚纱的凤紫鸢站在台上,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生平从未遭遇过如此难堪的场面。
“荒唐!你反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岳天胤大喝,他终于恼了,“岳皓森,你平时怎么任性顽劣我都由着你,但今天是我大婚的重要日子,我绝对不允许你捣乱。
我告诉你,婚礼绝对不可能取消,我更不可能发那样的誓。
成人的世界你一个小孩子根本就不懂。”
“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关进他自己房间好好醒酒,婚宴结束前不准放他出来!”岳天胤在台上威严地一吼,立刻跑上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去架岳皓森。
“滚开一点,别靠近我!”岳皓森挣脱开那两个保安,啪的一声把自己手里的那瓶酒打碎了,抓着碎了的酒瓶,拉过凤紫鸢,把那个锋利的碎酒瓶架在凤紫鸢的脖子上,冲着岳天胤红着眼大声吼:“你敢关我,我就敢伤害她!”
“岳天胤,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所以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事先就说过我不喜欢凤紫鸢,我不高兴她做我的后妈,你只当是小孩子在无理取闹,完全不听我的意见。
这是你的家,但也是我的家,家里平白无故要多出一个人,还是一个要我叫她妈的人,我凭什么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岳皓森的眼泪涌了出来。
他是醉了,但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你疯了,赶紧放下碎酒瓶,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岳天胤大吼。
碎裂的酒瓶,对着人的那一截边边角角都很锋利尖锐,无异于一把匕首。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取消婚礼!”岳皓森大声说。
“你敢威胁我?我不会答应你的!”岳天胤毫不退让,他堂堂商界枭雄怎么可能会受自己儿子的威胁?传出去都是笑话。
“哼,那这个碎酒瓶今天一天会架在她的脖子上,至于会不会伤到她,我也不敢保证了。”岳皓森也是倔强得很。
这当中有酒精作祟,也有本性使然。
场面僵持住了,台下宾客看戏一样议论纷纷,整个现场炸开了锅。
坐在台下的庾司伏急坏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想到了阮静梨。
平时只有阮静梨的话岳皓森能听进去几句,也许她来了能救场。
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迅速给阮静梨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紧急度说了下,让她马上赶过来。
今天是阮静梨高考的日子,现在是中午,阮静梨刚结束一场考试正在吃午餐,下午的那场考试三点开考,她觉得有时间去处理,便马上扔下还没吃完的午餐赶往婚礼现场。
当阮静梨到场时,岳皓森还在用碎酒瓶对着新娘凤紫鸢,岳天胤严肃着一张脸还在与他僵持。
“岳皓森。”阮静梨大叫着他的名字跑上了台。
“阮静梨,你是来劝我的吗?别浪费口舌了。”岳皓森看到她,惊讶之后一脸冷酷。
“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是来跟你提前告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