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惶恐的表情,何具很是满意,他让众人小声下来接着说道:“这大雁本是忠贞之鸟,是极为吉祥的意头,可是徐家的两只大雁全都死了,这便是上天动怒,定远侯对此只字不提,说明是想要逆天而行!是对圣上的诅咒!”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对圣上的诅咒!”
“说大话吧,你怎么知道大雁死了的?我昨天分明还看见那两只大雁活蹦乱跳好好的!”
“就是,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
徐家人和柳家人都坚定地站在了定远侯府这一边。
而京兆府尹却是面色凝重。
“何大人,这件事情可不能随便信口开河啊,要知道,定远侯是奉了圣谕举办大婚的!”
就在这时,徐青黛走了出来,看着何具说:“何大人,你说我们家用作聘礼的大雁死了,你是如何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按理说,这聘礼的礼单作为婆家给儿媳的礼物,成亲之前能够接触到的人也仅限于婆家的几个人。
就连作为姻亲的徐家和柳家,对这大雁的事情也只知道一二,并没有亲眼见过礼单。
可这何具却信誓旦旦,说得好像他亲眼看了礼单,又亲眼看到了大雁死在他面前似的。
徐青黛两个问题,就让京兆府尹对何具的动机产生了怀疑。
而何具也并非空手空脚来的,他志得意满地说道:“定远侯府上下这么多人,自然有的是人看不惯你们欺骗圣上的行为,来与我通风报信了。”
“哦?何大人说的可是这个人吗?”
徐青黛一声令下,就见十二押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仆从的衣裳,脸上还有些乌青,显然是被揍了。
当看清楚那人的长相时,何具都慌了神。
“这、这是……”
他们私底下的勾当,自然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可是何具的表情已经给了徐青黛她心里想要的答案了。
她指着那个被绑起来的下人兀自解释道:“这个人擅闯我的闺阁,甚至想要偷走我给哥哥嫂子准备的新婚礼物,被我的护卫逮了个正着。”
“什么?他擅闯你的闺阁!”
“别拦着我,让我打死这个登徒子!”
“臭不要脸的,自己吃里扒外就算了,还想要连累我妹妹的清誉!”
“揍死他!揍死他!”
一时间,徐家人柳家人都是群情激愤,以徐家三兄弟为首的男子们硬是冲破了京兆府尹带来的衙差的重重包围,把那男人揍得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