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漠施主,老朽看在夜家年年奉上香油钱的善念,特地赶过来提醒漠施主,不料漠施主竟然要确切的证据,难道得看到您太太遭遇厄运,您才相信老朽说的话?您忍心看着您太太遭遇厄运?”
夜深站在旁边焦急道:“哥,你这话啥意思啊,你要等嫂子出事之后才相信?你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嫂子出事?你就是这么疼嫂子的?”
漠云青状似冷怒的扫了夜深一眼:“闭嘴!”
“哥,你不疼嫂子我当然看不下去!慧贤大师向来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很少失了水准,他说宾客里面有人会给嫂子带来厄运,那肯定是有!反正我信了!”
漠云青仿佛被夜深说得无地自容,他皱着眉头说:“我自然不会怀疑慧贤大师的好心。大师,要如何避免我太太遭遇厄运,只需要将人赶走即可?”
慧贤大师道:“目前是这样的,尽量不要让两人共处一室,否则……”
夜深道:“哥,你听到了吧?只是将人请走而已,又不是要将人打死。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是威胁到嫂子的事情。”
漠云青沉声道:“我知道了。”
然后,又问慧贤大师:“不知道大师说的人,是谁?”
慧贤大师道:“此人具体何名何姓,老朽不知,但此人应该有眉心一点红,此红乃是紫微星中煞星,与令夫人正好命格相冲。”
夜深想了一番,大声道:“大哥,是曲流殇!他不就是眉心一点红?”
那些借口上厕所的宾客,回到宴会厅后与同桌的饭友们八卦,把自己听到的话告诉大家,一传十,十传百……
自然而然就传到了曲流殇那一桌。
有些宾客好心,走过去对曲流殇说了这件事,希望他主动离开,免得让漠云青难做,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宾客这时候都应该主动离开。
但是曲流殇儒雅的面容波澜不惊,他但笑不语。
这时候,慧贤大师被漠云青邀请进入宴会大厅。
漠云青给慧贤大师安排了上座。
慧贤大师在A国德高望重,在贵族圈最受追捧,很多人看到慧贤大师都想上去和慧贤大师打招呼,更想借此机会让慧贤大师帮忙算算命数。
漠云青给慧贤大师安排的上座,便是曲流殇那一桌。
曲流殇那一桌只坐着曲流殇,冷沉墨和唐舟,陆战渊及其夫人,夜时霆及其夫人,衍北及其夫人,正好还空出一个位置,这个位置不好安排其他人的。
陆战渊是A国总统,夜时霆和衍北是A国曾经的总统,曲流殇和冷沉墨是一国之主,没人的身份达不到与他们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