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
阮父气得脑子糊涂,一时还改不了口,脱口而出后,又改了回来。
“现在不该叫妈妈了……”
他长叹一口气,说着说着,五十多岁的他,混浊的眼角居然湿润起来。
“我夫人!你四岁被领养回来那年身体不好!常常感冒发烧,那一次她不是守着你一守就是一夜!”
“我们阮家上下,哪一个对不住你,你要这样造孽!”
然而,阮思听了阮文章的话,没有丝毫愧疚和反悔,她依旧怨怼的看着大厅的这些人。
“你们领养我回来,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
阮思发了疯一样的看着阮玉,她指着她。
“为什么我叫阮思,她就要叫阮玉!”
“瑾玉,多好听的两个字啊!”
“你们有真的把我当家人吗?”
她一声声的质问着,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意思。
“自从阮玉出生,我每天小心翼翼,我附小做低,就怕你们把我丢了!”
“这些年,我都快疯了!”
她嘶吼着,控诉着。
阮母听着,眼神中满是震惊。
她自问这些年,对阮思绝对是问心无愧,钱、关心和爱,哪一样少了她?
如果只是付出了钱,她倒是也不心疼。
可二十多年付出的真心,一朝这般血淋淋的被割开。
阮母才感受到切身的痛。
“罢了罢了!这些年我对你好,就当是喂了狗!”
“咳咳咳!”
她气得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阮玉怕阮母精神受不了,连忙走到她身边。
“妈,我扶您上楼吧。”
阮母拿手纸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她留在这儿,原本还是想替阮思求个情,让阮老爷子放她一马,把人赶出去就行。
现在,她累了,她太累了……
阮思看着阮母离开,狠恶的眼神才有了一丝动容,但很快又重新冷了下来。
“阮夫人,别急着走啊!”
“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你知道了我给阮玉下毒,但你知不知道,这个毒埋到现在,根本无药可救!”
阮母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倒在地上的阮思,瞳孔中满是不相信。
“你说什么?”
她又看向扶着自己的阮玉。
“小玉,你不是说你的毒让一个老先生给解了吗?你告诉妈,到底有没有事!”
阮父和阮老也是一脸担心的看过来。
阮玉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