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是真地在吆,只是用牙齿衔-着。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凑到她耳旁,用男低音喊她的名字:“阿锦……”
手握住苏文锦的皓腕。
“我实在……忍不住,帮帮我。”
他做不到自己再冲凉或者找个角落解决。
他放不开眼前的人,离开她的肌龘肤一秒钟他都会发疯。
就听她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应下来。
“好!”
话里还带着鼻音。
“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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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锦坐在床头,窗外清晨的阳光落进房间,已经早晨了。
她看着自己掌心出神,整个人愣愣的。
她还用另一只手去触摸这只掌心的纹络,两只手互相搓了搓,像是在感触什么。
等回过神来,面颊红彤彤的,一路红到耳根。
苏文锦连忙把手攥成拳藏在被子里。
床铺另一旁空荡荡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手机上已经收到了他的微信,说剧组调整成他先拍,顺便帮她请了半天假。
苏文锦醒得不早,已经八点了。
她摇摇头,掀开被角洗漱,把昨晚的一幕从脑海里赶走。
套房的门铃响起,酒店的服务员来送早餐,推着餐车进了房间。
苏文锦看着他摆上餐点,眼前还是不停晃过昨晚的情景。
其实……
不过就是误会一场对不对?
男人都会有那种谷欠望,再说他也喝酒了。
喝醉的人失-控是很正常的,并不能代表什么啊。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这不很容易擦-枪丨点火,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发生那样的事吧。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那个东西,一只手堪堪握住,两只手也不够长度。
而且还是暖的。
但楚鹤云也真强,居然能在醉酒的情况下克制住自己,找到一丝清醒,没有真正让事情到不可逆转的地步。
不过就是手不老实了一些,没真正进去。
算了,她也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就此赖上楚鹤云,吵着让他负责。
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成年人的尴尬,应该学会自我消化。
他帮她那么多,她帮他一次,就当报恩了。
苏文锦这样想着,胡乱把早餐塞进口中,草草解决。
然后拿出手机开始输入她持续很久的疑惑:
‘突然对一个男人没有了抵抗力是为什么?’
可能这个问题搜得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