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愿意给你这个面子,但姜荫,我不是什么时候都会给你这个台阶。”
傅云川突然伸手,拳心包裹姜荫的手,放在他腰腹。
准确捕捉到上一次短刀留下的位置。
姜荫蹙眉。
最后,傅云川还是愿意给姜荫这个面子,他让其他人都出去,包厢内仅剩两人。
傅云川长腿跨过拐角沙发,抄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酒,“你想聊什么?”
“放过她。”
倒酒的动作一顿,傅云川维持着动作,只是抬眼看向姜荫,“你说什么?”
“我说,放过林茉。”
傅云川微微眯眼,放下酒瓶,单手拿着酒杯往后坐在沙发上。
“姜荫,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他悠哉喝了口酒,“我愿意给你面子,完全出于我的心情,而你,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你连最基本的筹码都没有,换句话说,你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我……”近乎嗫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姜荫抬眼,“我求你。”
傅云川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酒杯放桌上,往前躬身,抬眼盯她。
“姜荫,求人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冷笑,往前走,拿过傅云川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倒扣放桌。
“不够。”他说,“而且,没人能从我这里只用一杯酒就能换一个条件,以前你可以,是因为我看在你跟着我的份上,而现在,你和我,只是陌生人。”
姜荫一股子要和他耗下去的气势,坐在和他邻近的沙发上,“那干脆点吧,傅云川,开个条件。”
他鄙夷,“你有什么是我想要而且没有的?”
姜荫盯他一会,莫名笑出声,她直白的盯着傅云川,吐字,“我。”
没听见声音,但傅云川看见她的口型了,继而无声笑笑。
“你太自信了,姜荫,你不过是,一、只、鸡。”
她往后,不动声色掌握了主动权,不急不缓说,“可惜了,就算我只是一只鸡,我也能把你拿捏干净。”
闻言,男人眯眼。
傅云川很讨厌她话里的“拿捏”一词,没人能拿捏他,就算是曾经对他有教养之恩的傅瞿也没那个本事。
更何况是一只鸡。
他不屑的笑。
“姜荫,你错了,就凭你?算了吧。”
“对,就凭我。”
他掐住女人细白的脖颈,在她耳边吐字,“我们现在分开了,不就正好证明,我对你没有那么强的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