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你少骗我!你当初见到姜荫的时候,两只眼睛都估计看直了吧。”
他哼笑,“林茉,爱美之心人人都有。”
冯肆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牙齿咬住打算点火,还没有摁亮打火机,嘴里的烟就被林茉抽走。
“你怎么就不能信我一次呢?”她喊,手里攥着冯肆的烟,香烟被揉成一团。
冯肆叹气,“林茉,其实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再插手季星阑的案子。”
林茉怔忡,“连你也这么说?”
“你的性子太急躁,季星阑这人也有问题,你俩……”
“冯肆!”林茉瞪他,“你还是不相信我!你从一开始就质疑我的能力,到现在,你还是这样。”
“林茉,你还年轻,很多事情冲动易怒不过大脑,就像这次,我没觉得姜荫的话有什么错。”
“冯肆!”
她这一吼,冯肆接下来的话又全都尽数吞了回去。
“当时,嫂子来这卧底,你也是这样的吗?”
语气低下去,林茉看着冯肆,眼圈发红。
冯肆撇开视线。
良久,他说,“她当时就是不听劝,要不然怎么会出事,但我还是为她骄傲。”
“那如果有一天我也这么奋不顾身投入事业,你也会为我骄傲吗?”
闻言,冯肆一怔,“当然,你也算我妹妹。”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你愿意相信姜荫跟在傅云川身边,也不愿意相信我也能从季星阑身边套取信息?”
“你们俩不一样。”冯肆皱眉。
“哪不一样?”
踩一捧一的话冯肆说不出口,他没说话,但他不说的往往又是林茉最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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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荫今天不用上班。
三个月房租一到,她又搬家了。
沉湎之前给她打过电话,试探问过她是不是没有住原来的公寓了。
姜荫直接说搬家了,但又没有透露她新家的地址。
她知道,但凡傅云川想知道,这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几天过去都没有动静。
傅云川那相框还放在茶几显眼的位置,姜荫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她拿起相框,正琢磨着自己这钓鱼的计划是不是没能实现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