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恨不能魂穿小姑娘身旁的男人,男人看似拿掉小姑娘头顶的叶子,实则暗戳戳的宣誓,怀里的小姑娘是他的。
在他们眼中男人把小姑娘强势的拥入怀中,就像是守护着珍宝的巨龙一样,把窥视者通通赶走。
男人抬起眸淡淡的瞥了一眼,行人翻了个白眼,行色匆匆的离开,
翁明夏一低头就见裴哥哥大手中的黄色小叶片,不以为意,完全不知道裴哥哥的心思,“噢!”
刚踏出医院的大门,一位大叔跑过来拦住了翁明夏。
“是翁明夏翁姑娘吗?”
中年男子普普通通,丢在人群中便找不见。
裴闻把翁明夏护在身后,神色不明的看了眼中年男人,“你是?”
中年男人抬起头,看向裴闻身后的翁明夏,不卑不亢的回道:“翁姑娘,我是纪宛儿的养父,方便一起谈话吗?”
翁明夏不悦的道:“我不想原谅她,别找我来写谅解书了。”
纪宛儿身死的消息翁明夏并不知道,裴闻当天接到消息,但是看着病怏怏躺在床上心情不佳的夏夏,便没告诉她。
纪正德眼里闪过一丝惊诧,男人和警察都没告诉当事人吗?
心里百转千回,但面上仍旧是那副表情,“翁姑娘你误会了,小女的错行该由她自己承担,我找你是想赔偿你的。”
纪正德弯起腰,鞠躬道歉,“抱歉,小女之举带给你深深地伤害。”
翁明夏抓住裴闻的手臂,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路上的行人抬眼看向了这边,纪正德抬起头,歉意的笑笑,“抱歉。”
裴闻看了他一眼,“走吧!”
裴闻找了个私密性较好的饭店,带着翁明夏和纪正德走进了包厢。
“夏夏,坐。”
安置好夏夏,他看向了站着的纪正德,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说吧!”
纪正德心神一凛,这男人不简单,在收集翁明夏的资料中,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和翁明夏关系匪浅的男人。
男人锐利的目光下,他仿佛被看穿。
他收敛起心思,“翁姑娘,我是纪宛儿的养父纪正德,小宛直面过她生父的牺牲场面,所以一直以来有些不正常。”
“但是上学前我们去做过鉴定,不进行深层的刺激她不会失控的,所以我们便让她来上大学。”
“本来我媳妇也要跟着来的,但是老家母亲生了病,需要在跟前照顾,家里都需要钱,我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