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缠绵。
肖禾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热的发涨,身体渐渐发软,只能两手环住对方的脖子。
司湳吻得更深了。
要窒息了,她偏开了头,与他错开。
司湳的唇还在她的嘴角处磨蹭,“怎么了?”他轻问。
肖禾喘着气,心跳如雷,“……热。”
他像是没听见,一路转战到她的耳边开始攻克她的毅力。
肖禾母胎单身到现在,哪经得住这么撩拨,前几次亲吻都是浅尝辄止,很美好也很让人意犹未尽。
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对面这人带着点不一样的意味。
她在热浪昏沉中一想便明白了。
她微微推开人,司湳也在轻喘,眼底有些红。
她就那么勾着人的脖子,与他近到抬唇便能吻到。
她问:“在吃醋?”
“…谁?”
“垃圾小学弟。”肖禾说。
虽然这人刚刚表现得很大度,但是看到别的男人对她说出那种话,心里当然不舒服,并且持续到现在。
他又碰了一下她的唇,搂着腰,“我的女朋友,只有我能看。”
肖禾笑着,“这该死的占有欲。”
司湳的呼吸还很乱,“让你讨厌了么?”
肖禾亲他,“怎么会?”
然后抱住了人。
两人就这么交颈拥抱,靠着门缓了一会儿。
再分开的时候,二人眼神清明。
司湳看着她衣服前襟留下的绿豆汤渍,随后目光又落在她的脖子上,突然说:“其实搭配个项链更好看。”
“嗯,”肖禾说,“我也这么觉得,早上起来懒得找了。”
司湳没说话,抬手绕到自己颈后,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然后给对面的人戴上了。
肖禾呆呆地说:“这是……”
“这其实是款女士项链,我母亲留下的。”
“不行。”她闻言就要摘。
司湳按住她的手,似央求又诱骗般说道:“戴着吧,你如果觉得欠我了,买条男士的送我,好不好?”
细细的链条上带着他的温度,肖禾手指触碰着吊坠,她没看清那是什么,但一定很精致。
“好吗?”他又问。
“好。”她笑笑说。
她低头看了看,是一枚小小的四叶草,被司湳爱护的很好,四叶草很亮很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