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走的更远。
那么,这条路上一定要开最纯粹的花,盛最纯洁的露。
唯有那些单纯的、热烈的盛放,不用金钱栽培,不用财物培育,才不会庸俗和沉寂,才会经久不衰。
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未来。
*
吃过饭后,肖禾窝在沙发上看论文,司湳过来把她手里的平板抽走说:“今天早点睡觉,好不好?”
然后拉着人放倒在他腿上。
肖禾没反抗,枕着他的腿,“躺下也睡不着。”
司湳两手顺着她洗过澡半干的头发摸到了她的耳朵,指尖轻拂过耳垂下方的凹陷处,上下磨挲了片刻,然后贴着皮肤按压了起来。
肖禾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激起了一阵酥麻的电流。
她觉得有些痒,想躲。
司湳停下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乖,不动。”
肖禾便真的没再动了。
手指重新回到了耳垂下方,他就那么不快不慢地按摩着这个穴位。
“你陪我说说话。”肖禾微张着嘴说。
“好啊,想聊点什么?”司湳问。
“随意。”
头顶上方过了几秒才有回应。
“说说过去吧。”他说。
肖禾闭着眼,看不见司湳的表情,但她迟疑了,她私心不想让他回忆过往,无论是有父母陪伴在身边的童年,还是长大后失去他们的日子。
那都是一种痛。
在意外发生后,连经历过的短暂快乐都成了回忆中刻骨铭心的伤。
其实司湳在遗憾,肖禾知道。
他遗憾自己没有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光,遗憾自己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彻底失去了机会。
而这些遗憾,一辈子都弥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