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湳拿她没办法,“你去厨房坐着,我待会盛饭。”
肖禾不给他添乱,拉过人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了。
等司湳收拾好她的那些“老搭档”再进厨房时,就看到碗筷、饭菜都已经上了桌,只有一道雪梨银耳汤还在锅里熬着,他猜她是不知道怎么关火。
“不是说让你坐着等么,怎么这么勤快。”
司湳关了火,盛了两碗汤走过来。
肖禾双手接过汤说:“我四肢健全,怎么能坐等吃喝呢?”
司湳想说点什么,低头看到一双筷子就摆放在他的左手边,他没动。
然后凑上前伸手扣住肖禾的下巴,吻了她一下。
吻完才眨了下眼睛,低低地说:“亲一下。”
肖禾被他捏着双颊一脸懵,以为是要再一次,听话地抬起下巴又碰了一下他的唇。
长睫挡着光,眼眸如墨色潭水,水面弯弯,浮动起几圈涟漪。
司湳满意了,松开手坐了下来。
肖禾迫不及待地塞了一口肥牛,嘟囔道:“饭前还有这种仪式。”
也没管对面的人作何反应,用瓷勺又舀了一口汤喝。
“好喝吗?”司湳带着笑意问。
“好喝,甜甜的。”肖禾边喝边说。
“你中午吃什么了?怎么感觉没吃饱。”
肖禾拿着勺子的手抖了一下,她喝着汤,心虚地不敢抬头,“不太饿,随便吃了一点。”
司湳本来就是随口一问,但是看她这个反应,了然道:“酸的,辣的,麻的,无非就是这些。”
肖禾觉得这人简直会读心,勺在碗底晃荡,发出当啷的声响,她抬眼说:“你要体谅我,我们家那边这些麻辣的,酸辣的东西,做的不如这里好吃。”
“你周围人有没有说过你更像北方人?”司湳问。
“有啊,我刚来华大的时候,每次说到我是黎市的,他们都会很惊讶。”
肖禾嚼着菜,“教授,你说说看,我哪里不像南方人啊?”
“除了长得像,哪里都不像。”司湳说。
肖禾对这句话反应了几秒,姑且把这句话当成对她的夸奖,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吃了起来。
饭后,肖禾要看书,司湳也得看文献,两个人就在书房,一人占了一个地方。
肖禾用了书桌,时不时抬头看看面前的平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再继续动起笔来。
司湳就在另一旁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