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他就把人放在书桌上。
肖禾两手还挂在他脖子上,两人默契地没再动了。
“我以为是问什么正经问题,敢情是调戏我家教授呢。”肖禾调侃道。
司湳忽地瘫起一张俊脸,“还笑。”
肖禾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面颊,“怎么还不高兴了?”
司湳动动唇,欲言又止了片刻,终于问:“你不吃醋吗?”
肖禾闻言想笑,但头脑清晰,开始给他讲道理,“你是老师,当然要面对很多学生,我每天吃醋,那我不得酸死?”
司湳根本不想听她讲道理,只是闷声“噢”了一声。
肖禾心道,怎么还有人因为对方不吃醋,把自己搞郁闷的?
她凑近,鼻尖轻磨,奶油味浓郁。
书房今天没开空调,被阳光烘烤了一下午的屋内此刻温度正高,空气中香甜的纯rǔ味道盖过了窗台上绿植偏冷调的清幽。
她低声问:“要不要抱抱?”
静默片刻,她听到对方负气道。
“不要。”
“那要什么?”
近在迟尺的人不说话了。
小蝴蝶眨啊眨的,纷纷飞向肖禾的心里。
她笑笑,“要亲亲,是吧?”
她主动抬了唇。
没有风的空间里,额头被催出了薄汗,一呼一吸都是热度的上升。
好香。
舌尖好软好甜。
司湳勾着那香甜只是浅浅地吻着,却已经气息炽热,万分旖旎。
肖禾感受着对方极力控制的呼吸,心里什么都清楚,忽然蔫坏地生出了一点逗弄之心,她松了松胳膊,屈起一根手指,指尖轻拂过那人的后颈,像是无意间的剐蹭,却让对面的人猛的眉心一紧。
呼吸,乱了。
肖禾收了手指,嘴角得逞般扬起一点弧度。
司湳离开她的唇,“你故意的,是吧?”
手掌停在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睡衣传来,他使了点劲儿,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以示惩罚。
肖禾觉得痒,想躲开,哪知对方把着她的腰,根本不让她跑。
他们仍然抵着额头。
肖禾明显觉得现在气氛太过暧昧,任何亲密举动都很危险,但空气似乎太闷了,热浪翻滚,逼得对方眼眸里涨了潮。
瞳孔蒙着清浅的水汽,无风也无涟漪,却在肖禾心里潋滟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