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就……就你喝醉的时候,你把我当成安歌,对,就是那次你喝醉了,我才怀孕的。”
蒋少男扯唇,笑得愈发讽刺:
“星河湾用的是最好的保全系统,所有的监控可以追溯到五年前,要不要我把这几年以来的监控都当着你的面放一放,看看你是哪年哪月哪日钻的我的房间?”
林薇薇:“……”
蒋少男的话还在继续,道:
“打从你搬进星河湾的那一天起,我就让你住到了隔壁的小洋楼去了。一年四季,你有机会到我这边主栋楼的机会不多,你究竟有没有跟我滚过,很好排查。再说,我也不需要排查。你背着我做了那么多恶心事,我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但你却要拿这种因出轨而怀上野种的事来膈应人,那就是你不懂事了。你真当我瞎了?我告诉你,你这些年做了多少蠢事我都给你一笔一笔地记着呢。”
顿了下,语调拔高,“还不说实话?是不是等我把你姑妈和你那个奸夫抓过来,你才肯招?”
证据面前,林薇薇终于还是哆哆嗦嗦地招了,她结巴道:
“是…是我的错。白天的时候在你的总裁办我感觉被你羞辱了,所以才头脑发热找安风眠不痛快的。”
说到这,就连忙跪到了安风眠的面前,哭着道:
“对不起,安小姐,是我骗了你。我跟蒋少男这些年过的是形婚,他从未碰过我,甚至连饭都鲜少跟我在一张桌子上吃。这些年,表面上我看着是风光无限的蒋太太,其实过得连星河湾的女佣都不如,我打掉的那个孩子跟蒋少男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我姑妈远方表侄的孩子……”
说着,就擦了把眼泪,继续道,
“其实,蒋少男心里最爱的女人是你。这些年,每每你的忌日,他都会跑到你的衣冠冢坟前守丧,不吃不喝,一守就是一天一夜。若是我有半句谎话,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安小姐,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能不能开开恩……”
安风眠等她哭够了,才淡声开口道: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我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是蒋大公子没完没了的烦我,我才一时因为口快说了你给我电话的事。你好自为之吧。”
安风眠说完,就起身欲要离开,但却被蒋少男给拽了回来。
她人被蒋少男拽下来后,就被他给圈坐在了怀里,纹丝不动。
安风眠皱眉,“你放开我。”
蒋少男薄唇贴在她的耳颈处,低低蛊惑道:
“太太,是她招惹了你,也是她恶心了你,她怎么处置就由你来决定,嗯?”
安风眠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耳根子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