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以后,直至感觉周身发麻了才起身。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目光在墙壁上的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觉已经很晚了,以及想着她应该是在做梦了吧?
他这样想着,就抬腿上楼去了。
洗完澡,披上一件睡袍就去了隔壁的客房。
孩子们睡得很深,女人也睡得很沉。
他立在大床前,无声的看了会儿她们,最后动作轻柔地将大床上的女人给捞了起来。
他动作格外的小心,生怕将她吵醒,回头在跟他闹。
直至,他将安风眠抱回自己的主卧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到了他的房间里,她就是叫出杀猪声,也吵不到孩子的。
安风眠是在一阵绵密不息的窒息中突然从梦中惊醒的。
她的意识尚未传回大脑时,头顶上就砸下来一抹男人低沉蛊惑的嗓音,“醒了?”
幽蓝的夜灯里,男人那张脸显得有几分迷离,但还是把安风眠给吓了一跳,“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男人却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低笑道:“你不是说,除非你做梦才愿意吻一吻我,我看你睡的沉,差不多是在做梦了,所以……”
安风眠怒急:“蒋少男你去死吧,唔——”
她后面的话就没有机会再说出来了,男人堵住了她的唇,跟着就是令她无力招架的吻。
他吻得并不急,但却缓缓有力,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吻一吻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安风眠心跳如麻,明明想要推开,却又被另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前推,推她即便面前是万丈深渊她也甘愿跳进去。
直至唇上传来一抹刺痛,她混沌不明的大脑才像是有所清醒,蓦然抱住男人那只不安分的手臂,急急的道:“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我们是持证上岗,合理合法,没道理不行……且也容不得你不行。”
安风眠:“……”
一夜激狂,安风眠于天色渐亮时,才得以解脱。
昏昏沉沉睡着间,男人的手在她心口那条疤痕上抚摸过,嗓音低沉而潮湿地问她:“开胸的时候,疼吗?”
安风眠累的意识有些模糊,“做了全麻,不知道。不过术后那段时间,确实难熬。”
蒋少男嗯了一声,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安风眠困得不想说话。
蒋少男的话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