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战念恩:“……”
霍少卿的话还在继续:
“战公主,你跟公孙子墨也耍了好几年的男女朋友了,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是最不能被质疑行不行的?”
“你在我的眼底顶多算是比我们女人多长了一个东西的小人,算不得真正男人。”
霍少卿眉头挑了起来,“小人?”
“对啊?打小你就愿意帮我背黑锅,每次闯祸你都要站出来逞能,搞得我真的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小恶霸似的,我最讨厌你在我闯祸后逞威风了。所有人都夸奖你赞美你甚至歌功颂德你,就独独数落我。”
霍少卿似笑非笑了一声,道:“原来,战公主打小就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真是抱歉。怪我年少太优秀了。”
战念恩哼了一声,颇是八卦地问道:
“怎么十几年不见,你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你以前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屁的。”
话落,男人就脚步微顿,深看了她一眼后,便继续往山脚下走。
边走的过程中他边回答她的问题,道:
“是人都会变的。你可是华夏国的战公主,别人都要捧着的祖宗,如今也不是在自己的订婚宴上被自己的男朋友和表妹欺负得鼻涕冒泡?我只是变得话多了一些,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被提到痛处,战念恩就恶狠狠的在霍少卿心口的地方掐了一把,“闭嘴吧,小人。”
她掐得挺重的,疼也不是多疼,但疼肯定是存在的,就像是他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
霍少卿在这时再次停下脚步,垂眸看着趴在他心窝里的女人,“你……还要嫁他吗?”
从小就立志要嫁给公孙子墨的战念恩,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趋势。
她几乎是在霍少卿话音落下后,就开口回道:“只要他……他给我道歉,跟战芙蓉那个小妖精保持距离,我就愿意嫁。”
霍少卿视线从她脸上撤回了,没再说话了。
车子驶入霍少卿的私人住处御苑时,战念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车子停稳后,霍少卿就摇了摇她的身体:“战公主,我们到了。”
伴随他的摇晃,裹在战念恩身上的大毛巾就掉了,露出她雪白一片的天鹅颈,以及白璧无瑕的胳膊。
“霍少卿,我有点头疼,没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