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
敖锦放开燕黎,落落大方地说:“那我就先谢谢韩老板了。”
“我先回后台换衣服去。”
燕黎感觉到她放开自己的胳膊,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敖锦都走了,他还不舍得收回视线。
夜莺来新梦舞厅里也有些时间了,韩鹤松虽然知道裴永钊在追求她,却还从来不知道她有让燕黎也动了凡心的魔力。
只是他们两个人身份相差太大,为着夜莺着想,韩鹤松还是打算再交待两句。
他看着燕黎,正正经经地说:“你知道我这里不玩那些花的,夜莺虽然在舞厅里唱歌,但人是干干净净的姑娘,她无依无靠,性子也单纯。”
“你要只是想图一时新鲜,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就别招惹人家,让我后悔自己给你做这个媒。”
燕黎没想到他这个朋友这么爱操心,“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喜欢她,自然是想要好好在一起。”
韩鹤松跟他同学一场,还是相信燕黎的人品,听见这话便不再多说。
他又跟燕黎碰了杯酒,估摸着夜莺也差不多要好了,让侍者带着燕黎往后台去接人。
敖锦回到后台里,蝶烟还忧心忡忡地等着她。
夜莺性子直,往日里除了唱歌,连敷衍客人一句也不愿意,她生怕夜莺跟韩鹤松请的客人生出别扭。
蝶烟见她好端端地回来,还不大放心地问:“夜莺,你刚刚在楼上,没跟韩爷的客人闹起来吧?”
敖锦拆着发间头饰,淡淡地说:“我没有,但裴永钊有。他冲上二楼说让我不要委屈自己,让我跟他走。”
“我没搭理。”
蝶烟听见裴永钊的名字,眼皮子就直跳,恨恨地说:“你没搭理就对了!”
他这种富家公子哥,仗着没人敢跟他动手,就不顾一切地争风吃醋,半点儿都没为夜莺考虑过。
如果夜莺真的为他得罪了韩鹤松,因此丢了工作。
到时候裴永钊又不敢娶她进门,难道让她靠着爱情两个字喝西北风吗?
敖锦卸了妆,又换了衣服,看着还在生气的蝶烟。
她笑着说:“咱们不提裴永钊了,怪晦气的。燕少帅还在等着送我回家呢。”
“我就先走了。”
蝶烟听见‘燕少帅’三个字,还想抓住她问问这是怎么回事,结果被敖锦一溜烟就逃了。
夜莺这具身体刚过十八岁,卸了妆就更显小了,与在台上时完全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