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靠着敖锦毛茸茸的耳朵,有些怀念地说:“自从离开神界以后,好久都没见过你兽耳的样子了。”
敖锦一边给自己涂药,一边问它,“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爱好?”
“谁能不喜欢毛耳朵呢!”
团子的声音软乎乎的,在敖锦耳朵上蹭啊蹭,整颗球舒服极了,快要睡过去。
它给的伤药很灵验,刚涂上红肿就开始消散了。
敖锦还没看过自己现在的长相,原身屋子里也没镜子,她站起来朝着院子里走,打算用水照一照。
只是她才刚出门。
就见到一位高大英俊的兽人,单手扛着一只形状奇怪的动物,放在自己院子里,也不说话就准备走了。
“阿黎!”
敖锦追出去叫住他,试探着问:“你给我送了猎物过来,不想进来坐坐吗?”
苍黎身形一顿,有些意外地回头看着她,不明白莹初为什么会叫住自己。
他们之间并不熟悉,他往常也是这样放下猎物就走的,而对方也从未留过自己。
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了,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苍黎犹豫了一下,挑眉问她,“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敖锦眨着眼,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
“不用了。”
苍黎丢下三个字,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表面波澜不兴,心脏却被那眼神勾得漏跳了一拍,不由得加快脚步,落荒而逃一般跑了。
苍黎怀疑是自己快要成年的原因,才会对朋友留下的雌性起了歪心思。
可他一路上遇见了不少雌性,甚至在遇见部落里公认最美的雌性红彤时,也并没有刚才那脸红心热的感觉。
苍黎的母亲织华见到儿子心不在焉地走进门,自己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她担忧地走到苍黎身边,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阿黎,你把猎物给莹初送过去了吗?”
“她一个雌性,独自生活不容易,你跟阿夏又是好朋友,要替他多照顾莹初。”
“送了。”听到母亲提起阿夏,苍黎的声音略显失落。
他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会在阿夏死后不久,对他留下的雌性产生好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十分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