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自己错了,也早就跟莹初道过歉。
而莹初也并没有因此责怪她。
可绿彩心里反而更加愧疚了,她怎么也弥补不了那种感觉。
在后来一次下课后。
其他雌性已经结伴走了,绿彩却依然坐在凳子上,紧张到握紧拳头,小声喊道:“莹初!”
“怎么了?”
敖锦温和的眼眸望过去,仿佛天生带有一种让人信任的力量,她微笑着问。
“我是想说对不起。”
绿彩低下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的信任,自责地说:“那天赶你走的事,我也在其中,你明明知道了,还能转过头帮我,我很感激你。”
“但我却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甚至连当众承认自己做错事的勇气也没有。”
“我应该在大家面前说出来,应该当众跟你道歉。”
绿彩在当初那群雌性里,顶多就是个站着充数的。
敖锦很清楚这一点,对她并没有芥蒂,还因为她学会反思而有些欣慰。
她放下手里的书,拉住绿彩的手,发现她的手冷冰冰的,紧张到冷汗都吓出来了。
敖锦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温柔地给她讲道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已经很好了。”
“以后做事要先考虑后果,等考虑清楚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做。”
“不要只向着跟你关系好的那边,忽略了事情的本质。”
绿彩的父亲是熊族,她垂头听训时,头上黑色的圆耳一动一动的。
闻言重重地点头,含着眼泪答应道:“我都记住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敖锦送走绿彩以后,苍黎从屋子一侧绕了过来,没让绿彩看到他。
他一回来就抱住敖锦,头在她脖颈间蹭着,去嗅她发间的香味。
“怎么了?”
敖锦搂着撒娇的小狼,心想自己这真是哄完一个又来一个,苍黎鼻尖凉凉的,蹭得她有点儿想躲。
她玩笑道:“把我当暖炉用呢?”
“我就是害怕。”
小狼声音闷闷的,“我怕你那天真的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是在门口听见她们说话了,估计把绿彩的话都听完了。
敖锦继续笑着问他,“那我走了,你就不跟着我了吗?”
“要跟的!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