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
他知道自己失控时有多恐怖,那种几乎要湮灭所有的毁灭欲,让他自己都喘不过气来。
敖锦得寸进尺地扑过去,在贺黎面前嘟起艳红的唇,说话时气息洒在他脸上,“你给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宫保慌忙不迭地升起车里的隔板。
再看下去,他担心自己过后会被贺先生算账。
第434章金丝雀她咬人了19
车里空间不够大,贺黎不敢轻易推开敖锦。
他用手护住敖锦的头,担心她磕到车顶上,故作严厉地训斥道:“你坐好,不要乱动。”
敖锦却不肯见好就收,她观察着贺黎暗沉的眸色,知道他远不如表面这么镇静。
她吸取昨天的教训,不敢轻易碰贺黎的脖子,因此把手按在他腿上,只差一点儿就会碰到那个暧昧的位置。
贺黎见她还不肯罢休的样子,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阿锦,你不用这样刻意讨好我。”
“你身上有窃听器,楼上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会帮你对付季家。”
贺黎清醒时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他知道自己动了心,又不可能真正得到敖锦的爱。
没人会爱上一个疯子,也没人会想陪在一个疯子身边。
贺黎尝试过那种滋味,清楚连他自己当初都不情愿,无时无刻不想挣脱那样偏执的控制。
女孩现在还年轻,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并不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
等她实现了自己的心愿,却发现落入更深的泥潭以后,就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了。
“听到就听到,我才不用你帮我对付季家呢。”
敖锦也不用贺黎现在信她,“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而已。”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贺黎内心深处的恐惧,也能感受到他的言不由衷。
虽然有些症结不是马上就能解开的,可时间将会证明一切。
一天不信就一个月,一个月不信就一年,大不了耗上一辈子。
贺黎总会明白,自己永远永远都不会放开他的手。
团子:“你干嘛故意让他听见那些话啊,咱们明明可以避开的。”
敖锦:“我敢说,如果我没有任何目的地留在贺黎身边,只会让他更想送走我。”
有的爱情靠哄,有的爱情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