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行,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去呢?”
梁黎护宝一样,把香囊收进怀里,像是害怕敖锦真的会抢一样。
北境的苍鹰在平南王府上方盘旋。
体型庞大的猛禽不断发出悠长的鸣叫,让人想不听见都难。
敖锦推开门,仰头冲着天空吹响口哨。
苍鹰闻声俯冲下来,又在即将落地时收了力道,落在她架起的右臂上。
“好沉啊。”敖锦从它脚下取出一封信,“该减肥了,我要快架不动你。”
这只苍鹰像是能听懂一般,骄傲地仰头,撑开翅膀。
意思是说它只是强壮而已。
“你给我读。”敖锦把信交给梁黎。
然后安抚性地抚摸着苍鹰的羽毛,语气轻柔地哄它,“好好好,不胖不胖。”
“你最能打了好不好?”
不就是一只鸟吗?
梁黎酸酸地想着,敖锦都没这么哄过他,“大舅哥说他已经快到京城了,要你谨慎一些,保住自己才是上策。”
“再有就是……”
敖锦没回头,却迟迟没等到下文,“再有?”
“没了!”
梁黎把信叠好,准备替她研墨回信了。
他才不会告诉敖锦,苏竹轩在信里说,让她提防自己,权势面前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真没了?还是不想说?”敖锦戏谑地看着梁黎,猜都能猜到他这是为什么。
苍鹰扑扇着翅膀飞过去,爪子抓起纸张。
梁黎还没反应过来呢,它就已经飞回去了,重新落在敖锦手上示威一样看过来。
男人一张俊颜完全挂不住了,薄红从耳尖蔓延到脖颈处。
他何曾这么丢脸过呢。
敖锦缓步走到他身边,头埋在他胸前笑得花枝乱颤,“好了好了,我不看。”
“不看就是了。”
梁黎被她笑得面红耳赤,可更多的是因为被她贴近,肢体接触而引起的本能,他口干舌燥地咽下津液,目光怎么都无法从敖锦纤细的脖颈处移开。
敖锦用他健硕的身体作为支持,软软地靠在上面,拿起毛笔给苏竹轩回信。
正经又带着撩拨的磨蹭,让梁黎被她煽动起最原始本能。
“不要动,回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