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有别的事,比观察它更加重要。
锁舌弹起。
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那把钥匙被敖锦随手扔在柜子上,与任何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同样。
屋里没有开灯,呼吸声紧促而急切。
她回身抱住楚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安分的手指解开第一颗纽扣。
指尖从领口探到锁骨。
想使坏的人被楚黎按住,给了一点儿不轻不重的教训。
少女闷笑,胸腔轻微震动,声音十足引诱。
“去浴室好不好?”
楚黎给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抱着她,将人放在洗手台上,替她脱去多余的鞋袜。
敖锦双手撑在后面,任由他为自己服务。
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毫不遮掩的恃宠而骄,像是笃定男人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楚叔叔。”敖锦光脚踩在他半跪的膝盖上,一点点摩挲过去,眼神带着蛊惑。
“你怎么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难道我不够吸引你吗?”
她明明看见楚黎晦暗如深潭的眸。
又偏要火上浇油。
唯恐烧得不够彻底似的。
楚黎没想到自己的克制,会被曲解到这种程度。
他捉住那只胡作非为的足踝,一只手足以控制住它,拇指描摹着精致分明的踝骨,喉结无意识上下滑动了一下。
敖锦墨玉般发丝垂落,如同高塔上被囚禁的公主。
不同的是。
一方等待着王子拯救,一方诱人犯下无可宽恕的错。
她快要得手了。
楚黎怔住,仿佛被妖精摄去魂魄,不由自主地想。
来日在神前忏悔时。
她会怪自己意志不坚定,责怪自己卑劣的心脏,用诡计捕获猎物,妄图将她拘禁在怀里吗?
楚黎找不出答案。
他发现此刻俯视着自己的,才是世上唯一的,能够宽恕他的神祇。
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你知道吗?”
敖锦垂眸,眼尾潋滟着水色,眸光流过一丝狡黠。
那是锁定猎物的眼神,他们心照不宣。
“我是不会被驯服的。”
“所有你见到的乖巧可爱的样子,都是为了驯服你。”
意想之中的答案。
楚黎吻在她肌肤上,如同骑士表达忠诚的方式,宣誓从此只对一人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