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条街,马车便在一家豪华气派的门前停了下来。
苗凤青下了车,有些怀疑的扶着何云姑走下车:“师父,你确定你的朋友是这里?”
“确定。”
“这可是王府!”
“我来的就是王府。”何云姑嘴角带笑道。
苗凤青看着何云姑的笑意,那笑意有着久别重逢的意味,也让她苍老的容颜年轻了几岁。
“敲门吧!只是不知他还在不在?”何云姑有着一丝担心。
苗凤青依言拍门,很快,一个管家便走了出来:“你们是哪个?”
“请问管家,木老王爷还在吗?”何云姑上前问道。
“你们来晚了,老王爷两个月前刚去世。”管家一脸伤心道。
“什么!他去了?”何云姑脸上有着痛色。
“正是。不知您是?”
“我是他一个故人,既然他走了,那我们便回去了。”有些无力的说完,转身下了台阶。
“师父,你不要太难受,人总归都要走的。”苗凤青劝道。
“唉!为师懂,只是一时难过而已,没想到几十年不见,再见却是天人永隔。”
“想来他也有七十多岁了吧!你也明白,古代男人活到这个寿命已经算是长寿了。”
“行了,我们找个地方先安定下来。”何云姑看开了一些。
“师父,您上车。”
二人上了车,便向客栈行去。
接下来的几天,苗凤青到处找宅子,还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一处宅子,虽然院子不大,不过住两个人已经够了。
待住处解决后,苗凤青又找了一份差事,在医馆坐堂给人治病,这样给人打工安全些。
若是初来贵地便开医馆,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得罪人,她现在行事也小心了,她又不缺钱花,她那么卖力挣钱干什么。
她的万两黄金还存在大邑国的钱庄,等有时间了,她要去大邑国取出来,这北辽没有大邑国钱庄的分号,她想花银子只能去大邑国现取。
一晃又是一年春天,二十二岁的苗凤青又长了一岁,邻里街坊张罗着给她说亲,她一句有相公打发了她们,再问便是相公在当兵,让那些说亲的只能退却。
这天,城内到处张榜招募军医,各大医馆都收到了通知,苗凤青侥幸是个坐堂的,而且还是个女子,这样就不用上前线了。
经打听,苗凤青这才知道,北辽要与大邑国开战。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