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他走到聂倩的身后,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然后拍了拍她说:“姐姐,是我对不起你。”
聂倩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的说:“阿珹,这件事情不能怨你的,你那时候病了,什么都不知道。”
聂倩疼自己这个弟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的心里有负担。
聂珹明白姐姐的心意,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就开着车出去了。
聂珹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找着,他把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
没事的时候,聂珹就会开着车到处逛,就希望能在一个地方,看到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突然,聂珹把车停了下来,用力捶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喇叭的声音,吓了路过的人一跳。
聂珹趴在方向盘上,痛苦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最开始非常肯定在旱冰场看到的女孩就是文芝芝,可是在这么长时间的寻找中,他渐渐的不确定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又犯病了,还是眼睛花了,反正自己现在都不相信自己了。
聂珹又一次来到了公安局,可是依然没有文芝芝的消息。
她把自己平时画的,文芝芝的画像交给了警察,希望能通过这张画像,找到她。
从公安局出来,聂珹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感觉自己的心也是阴沉的。
他回到家以后,看着坐在客厅看报纸和看电视的父母,没有打一声招呼的就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的时候,没有一会的时间,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聂珹的母亲想要去楼上看看,被老头子给拦住了。
聂珹自从七年前生病了以后,脾气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他们要是想过安生日子,只能不言不语。
聂珹坐在被他砸的稀巴烂的书房里,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想象着那年自己逼着文芝芝系领带的场景。
他还记得,当时文芝芝其实是不愿意的,她嘟着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小声的骂他。
文芝芝性格开朗,她每天活的一点心事都没有,总是乐乐呵呵的。
他一开始真的很讨厌这样穷欢乐的人,但是后来慢慢的,他会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渐渐的对她产生了感情。
可是他们的身份毕竟悬殊,她也离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妻子实在太远,所以他就偷偷的给文芝芝补习,让她学习上流社会的一些礼仪,就是为了有一天,成为他的太太之后,他们在外人的眼中是匹配的。
起初小丫头是不愿意的,她经常偷偷的和他作对,气的他总是压不住火气的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