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大可不必反复提醒我。
佟安氏也是心里不爽,气舜安颜非要娶温宪。
温宪紧贴着舜安颜的身子,又怕弄疼他的伤口,害怕被佟安氏发现不敢动一动。
舜安颜因为温宪的靠近身子僵硬了几秒,有些不在然的对佟安氏道:“额娘怎么来了?儿子在这里挺好的,您无需挂心,是儿子自己想静一静,不让奴才们打扰的,您不要怪他们。”
他也不敢动了,怕碰到不该碰的。
佟安氏坐在绣花凳上,对着舜安颜道:“我来看自己儿子还用要圣旨不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额头上还有汗?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温宪在被窝里憋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舜安颜的咯吱窝。
舜安颜更僵硬了,闷声道:“额娘,儿子要小解,您,您还是回去吧!儿子真的没事。”
佟安氏尴尬了几秒,起身对着长安嬷嬷道:“回来把老爷给的伤痛膏拿来给颜哥用吧,怎么一直不见好,可别落下病根。”
这都给孩子打的开尿失禁了,肯定不大好。
平日里这种话舜安颜断然是说不出口的,看来是被打的不轻啊。
佟安氏忧心忡忡的出去,温宪从被窝里出来笑了起来。
“佟公子,你完了,你额娘肯定是想你是被打坏了,我也完了,还没有进门婆婆就肯定就开始想着给我气受了。”
舜安颜按着温宪作乱的小手,眼中带着一丝危险的道:“不要乱动,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两人距离很近,但因为都穿着男装,小橙子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幕。
“啊……奴,奴才来找夏芍的。”
后面跟着进来的夏芍:???
她是谁,她在哪里?
小橙子转身拉着夏芍的手边走边道:“夏芍呢,真是的,人也不吭一声,我去找找。”
“看来我家夏芍是被你家小橙子拐跑了,你这打的是我家底的注意啊。”
舜安颜把温宪扶起来道:“我这是赔了自己还赔上奴才,这种男人你满清朝打听,没有第二个的。”
温宪点了点头道:“你这说的倒是真的。”
舜安颜闷笑出声,然后对着温宪道:“我最近听说皇上可能会废太子,估计日子不远了,到时候就是你四哥哥的时机,我是布局很久,只看这次了。”
历史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