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傅秋语所料,家中几乎是一贫如洗了,而谢刚今天穿的估计是家里最好的衣服了,虽然有补丁,但也是干干净净的。
告别的时候,
傅秋语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谢刚,你会酿酒吗?”
黑爷爷哈哈大笑,伸手指着谢刚说:
“他家祖上就是酿酒的,他爷爷酿的酒可香了,他爸也酿酒,也酿的好,这连这小子,酿的酒也是这个!”
说着黑爷伸了伸大拇指。
谢刚只以为是傅秋语说的玩笑话。
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那个酿酒的梦也越来越远了。
离开了谢家,
黑一伦开着车,把黑爷送进了宅子里,傅秋语还送了几个大榴莲,还有两瓶好酒,加带一包周浩送她的茶叶。
告别黑爷的时候,黑爷让家里的保姆拎着一袋子吃的喝的走了。
黑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要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孙女,他觉得自己嗝屁的时候,可能都要拉长时间线了!
这边,
黑一伦载着傅秋语朝着聚福楼开去,绕过胡同,又转一个弯儿,很快来到了傅秋语家。
车子停在门口,
傅秋语没有下车,
黑一伦也默契的没有下车。
车上沉闷了许久,久到傅秋语听到门内传来了几声午盏懒惰的嗷呜声。
黑一伦才淡淡出口:
“你就是小雅的孩子吧?”
傅秋语点点头:“嗯。”
接着,她回问:
“你就是我那个落了水,又无影无踪的大舅舅简一伦吧?”
“是,小语。”
“对不起,我们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尽了虐待与苦楚。”
“你说继父,难道顾建国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傅秋语摇摇头:
“不是,我父亲是傅?良,也就是京城傅正视,也是曾经的简有良!”
“他那个混蛋!怎么可能是他!”
“行了,简一伦,你不知道我爸这些年一直悄悄的守护着简家,一直悄悄的守护着外公外婆,否则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了!”
她不希望现在有人指责傅?良。
那些年,傅?良过的有多苦,
甚至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整个人早没了。
“我妈和我爸是被顾建国,贾玉梅,贾玉珍,老贾家人给害了,害的一家不能团圆,这仇我已经报了!”
“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