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记恨他们了!那两人哭得更大声了:“哪都错了。”
傅希言:“……”
傅希言解释:“我刚刚不是质问,是疑问。你们没错,我觉得真没错。”
两人认为他说的是反话,立马求饶。
傅希言无奈地说:“别哭了,是我错了行吧。”
哭声骤止,两人对视一眼,擦擦眼泪。就在傅希言以为两人总算相信自己的时候,他们开始互相道别了。
“其实,上次路过黑风寨,你屁|股上的那一刀,是我不小心砍的,我怕你责怪,没好意思说。”
“其实,你丢的银票是我偷的。我在外面欠了债,没敢和老婆说。”
“其实……”
“其实……”
傅希言越听越不对:“你们要不要跟我回去?”
两人讲着讲着,开始来劲了,被打断还有些不耐烦,扭头看他:“回去干什么?”
傅希言说:“自首啊。知道我爹是谁吧?”
其中一人疑惑道:“傅大人最近应该没有空管这些小事吧。”
傅希言问:“为什么?”
那人说:“傅小姐不是三月嫁人吗?听说陛下特准傅大人随行,如今应该已经去江陵了。”
傅希言身体陡然站直:“你说真的?”
那人指着其他人:“不信您问他们?”
在旁边看戏的众人见傅希言看过来,都整齐划一地点着头,还有机灵的,已经开始恭喜他姐姐新欢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傅希言顺手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在桌上,然后拉起裴元瑾就往外走,景罗抱着傅贵贵跟在身后,都疾步朝城里傅府走去。
店家疑惑地捡起桌上的银子,追出去问:“傅公子,这钱给谁的?”
傅希言头也不回地说:“面钱!”
……
店家疑惑地拿着银子:“可您还没点呢。”
傅希言此时已经乱了方寸,完全不记得自己进了饭馆之后,一直站着说话,根本没有点过面。
裴元瑾反握住他的手,轻声宽慰道:“或许是刘焕已经说服了家里。”
傅希言不敢抱太大希望。
刘坦渡若真与北地联盟勾结,怎会因为刘焕的三言两语就改变主意。而且刚刚那人说皇帝同意傅辅去参加婚礼,这事听起来大有猫腻。
回到傅府,大门外两只写着“囍”字的红色灯笼正迎风摇曳。他敲了敲门,门房一见是他,欢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