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沈云渊就像带孩子一样心累,他才让人换了被子,又沐浴换了衣衫,宁九初就说他身上很香,小手不停乱摸。
他浑身一紧,抓住了,宁九初扁了嘴,声音软糯糯的,“你欺负人。”
要不是他还在等孙奇哲送来醒酒茶,哪需要忍得那么辛苦?怎么也得重振夫纲!
他紧紧抱着宁九初,哑声道:“一会喝了醒酒茶,头不痛了,本王再让你摸。”
宁九初睁着迷惘的眸子,点点头。
“三殿下,西北营历练是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说了,萧镇海都不反对,还让人带我走。”
她的思维很跳跃,沈云渊耐着性子说:“本王要重罚一个人,就会扔来西北营。历练就是除了给众将士煮饭洗碗,还得每天和他们练武,一百个将士连番上阵,只要不伤及要害就不会停下,比一般的刑罚还惨。”
“不但在武台被当成沙包,回去后也会腰酸背痛,而且孙奇哲武功好,下手不知轻重,还一根筋,被他打一顿比什么都惨。”
宁九初懵懂点头,怪不得那些将士不让她领罚。
没多久,醒酒茶送来了,沈云渊喂她喝下。
宁九初完全没有刚刚的闹腾,就着他的手全部喝完。
沈云渊将碗放在桌子上,一把抱起九儿,将她压到床上。
如暴雨般的吻落下,宁九初呜咽着,差点儿透不过气来。每当看到她被欺负透的样子,沈云渊眼里的邪火更盛,忽然坐起来,开始脱衣衫。
才刚脱完,宁九初睡过去了。
沈云渊:“……”
一身的邪火得不到缓解,深吸口气,转身走进屏风。
一阵面红耳赤的声音过后,沈云渊走出来,抱着宁九初,狠狠蹂躏一番,心里的郁闷才消了一点。
翌日。
沈云渊一早就去和孙奇哲商议政事了,宁九初醒来,就看到身边空空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猛地坐起来,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手臂还有淤青,脖子有好几块像蚊子叮出来的东西,脸都黑了。
沈云渊这个禽兽!
她坐在床上生闷气,没一会儿肚子饿了,才起来洗涮。
桌子上放了几块金丝糕,还有一碗绿豆粥,宁九初拿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它当成了大猪蹄子。
酒饱饭足,这才消了气,看天色,也该进宫完成最后一部分计划了。
打开门,她才走出一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忽然滚到她跟前,抱住她的小腿,嚎啕大哭,“死断袖,老子再也不敢在你面前乱说话了,你让殿下放我回去!”
宁九初低头一看,嘴角抽了抽。
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不就是尹弦。这厮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一身蓝衣滚成了黑色,脸上也粘了好几块泥土,嘴角破皮流血……
这?
“尹弦,你被人侮辱了?”
宁九初挑了挑眉,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