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少女,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温、温姑娘。”少女
怯生生地唤道。
温酒酒看了她好几眼。这个少女她见过,在傅尽欢的密室里,那时她还是躺着的,不知是死是活。
“温姑娘。”少女再次提醒了她一遍。
温酒酒将毽子递出,一个散漫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
“二公子。”
“参见二公子。”
侍女吓成了一团,跪倒在地,垂着脑袋。
那唤作“烟儿”的,连毽子也不接了,跟着跪了下去,跟个筛子似的抖起来。
傅司南慢悠悠地走进屋内,停在温酒酒身后,漫不经心地往窗外扫了一眼:“都退下。”
侍女们这才如获大赦,慌慌张张地跑了。
温酒酒看着她们慌乱逃窜的背影,噗嗤一笑。
傅司南疑惑:“你笑什么?”
“你看她们跑得多快,像是后面有狼在追着。”
傅司南拉了一张凳子,在她身后坐下,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面颊转向自己:“你在骂我是狼?”
温酒酒瞪圆了眼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傅司南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眸色深了许多。
她中了烈焰掌,火毒在她体内乱窜,平时略显苍白的脸颊,不施粉黛而泛着桃花色,双唇似被鲜花染过,红艳艳的,很是灼目。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个香艳的画面——
男人将女人困在怀里,在她的双唇上细细地啄着。
是傅尽欢给他的那三本书里的画面。
那三本书里处处都是大胆香艳的画面,唯独这幅画远不及其他刺激,却叫他记了许久。
许是他喜欢这幅画里传达出来的温暖。他也想将温酒酒困在角落里,温柔地亲一亲,抱一抱。
傅司南从不委屈自己,向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捧着温酒酒的脸颊,凑近她的双唇,亲下去的瞬间,一根鸡毛挡在了他和温酒酒中间。
傅司南垂眸,看着温酒酒手中的鸡毛毽子,不由得挑了下眉头。那鸡毛毽子被染得五颜六色,花里花哨的,比大公鸡还要风骚。
温酒酒心脏砰砰乱跳着,一脸单纯地晃着手中的毽子:“二公子可会踢毽子?”
都这种时候了,傅司南不想踢什么毽子。
他从她手中将毽子取走,随手扔出窗外,
那毽子稳稳当当落在了树杈之间,远远望去,如同碧树上开出一朵花来。
傅司南垂下脑袋,想要继续之前那个亲吻。
温酒酒慌起来,目光乱飘:“二、二公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