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时间已经过去近五十分钟。
“草!”
一位刀疤军装男子,将手中扑克牌猛然从手中朝地上一甩。
“又尼玛是老子输,都t输了七局了!”
“这扑克牌有毒,凭什么次次都是老子当地主,当地主就尼玛算了,还次次都你们两个农民给吊打,有这么废的地主吗!”
刀疤男子一边洗牌一边恨恨道。
“刀疤,自古以来,地主就是给农民吊打的。再说,这牌又不是我们洗的,这是你自己洗的,只能怪你的手气太臭,不能把这事给赖在我们的身上。”
旁边一位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二十来岁军装青年,身上的军装上衣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露出胸口处大块大块的肌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就是,就是,不过这都斗地主打了十几局,这杜教官还来不来,再不来,老子就真要回去睡觉了。”
剩下一位脸上青秀,但是语气却也粗鄙的军装男子,扫了一眼手中怀表,眼中露出不快。
“不会是杜教官,想通过让咱们干等,来炼咱们的耐心吧。”
还有一名在一旁用军帽当扇子,只看不打牌的军装青年,插嘴道。
“草,炼个jb耐心,老子是来变强的,不是来炼耐心的,要炼耐心不如去钓鱼!只有sb才会傻傻站着干等!”
刀疤军装男子前面说得强硬,不过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眼中扫过场上依旧笔直站着的许多小队队长,声音也变得小了许多。
队长们毕竟是队长,纪律性要远强于普通的士兵,他们发现自己无法约束队员之后,就以身作则,自己继续坚守,要用自己人格魅力去感染这些顽固不化的队员。
不说,还真有少数的几个队员,受到他们的榜样之力,和他们一起依旧如古松般屹立。
“真是晦气,没想到,杜教官虽然手上功夫不错,但是这教人的本事不行,用这种官员的手段来对付我们,真是让人大失所望,算了,就当今天给狗咬了,也跟了一个没用的教官,日后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也不要来烦我们。”嘴中叼着狗尾巴草的青年无奈道。
“来,继续打,再打三局,不,再打两局,杜教官还不来,我们就走吧。”
看似青秀的青装男子,最后道。
众人闻言点头,再打两局,就真过了一个小时,超出他们耐心的上限了。
不同的言论,于操场上各处传来,至少有近三成的战士们,准备要离开了。
当杜胜来到操场上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乱糟糟一幕。
“这”
杜胜都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