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起愤慨,张句唾骂。
正巧着手中操有着家伙便没有多考虑的举起榔头锄耙的直接就将那贼人给撂倒了,如此的青天白日里头,不说这一身黑行衣穿着就不是个好人该有的装貌,就这一身的血污血迹看着便知是个亡命之徒。
三河乡的人质朴,日子原也是过的清闲,只是最近被那个采花的淫贼给搅得没个安身。
昨日里村里的张屠夫更是走丢了新娶不久的媳妇,村子里自发的帮忙找了整宿,对这贼人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这会子正面遇上了,又还是人脏俱获并在,哪里还容得他狡辩。
“咳!”
第一棍敲上来的时候,祁青鹤神色还有一些懵,原本已经力竭的身子险险地就摔了下去,只在踉跄着退后了好几步后才站稳住了身形,没把身后的仲藻雪给摔了出去。
祁青鹤受了一棍,神色有些错愕。
抬头间。
却只能看得一片模糊的重影轮廓,却辨别不得对方的身形与样貌。
只看着他们手上好似分别拿着不同的东西正向自己走了过来,嘴里更是义愤填膺念念叨叨的在叫骂着什么。
“你们——”
“别放过这贼子!这一次逮着了定要叫他好看!”
“你瞧他背后还偷着不是哪户的夫人!”
“抓住他!定不能再让这贼子得逞了!”
不比他一夜的竭力,这些村民虽然也上窜下走了一夜有了疲惫,但撞见了贼人的火气直接就烧去了那一身的倦怠和疲惫。
一时间,个比个的精神了起来。
尤其是山野粗莽的汉子中气十足,只是喊了几声就盖过了他的声音。
祁青鹤感觉到这一群人好似是将自己给团团围住了,环顾了一番四周,只见着到处都是人影,却又望不真切。
他试图开口报上自己的身份和名字,但声音却又是哑得不行,完全比拟不了对方一声又一声的高喝。
也不知道是谁举着棍子一棍打在了他没了知觉的左臂,也不知道是谁扔过来的一块石头直接打破了他的额头。
只见着举目之下一片都是人影,但却一片都是叫嚷着的打杀声。
……
“求求你,这位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救救我,救救我。”
“让我再见我相公一面,他一定会相信我的清白,为他洗刷这一份冤屈的。”
雨雾弥漫之下。
举目尽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缵动着。
无数的人在看,无数的人在说。
碎语声和雨声窸窸窣窣的交织在了一起,又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像无数根飞散开来的银针一般,打得地上的青石砖板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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