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烨左右看去,入眼都是梯田,只是他们老家不种水稻,主要种的都是一些季节『性』的蔬菜和水果。
在≈ap;nj;路边上还≈ap;nj;看见挂了果的番茄藤,青绿的番茄一串串地挂着,可以≈ap;nj;想象番茄成熟的时候,圆滚滚、红艳艳,像连成了串的红灯笼,吃进嘴里≈ap;nj;酸酸甜甜的滋味。
车开上一个≈ap;nj;特别陡的陡坡,老乡就在≈ap;nj;路边不远等着他们。
见他们上来,指了指眼前一块块的梯田说:“就这里≈ap;nj;了。”
坡上面有块空地,盛耀将车停稳,两≈ap;nj;人下车。
鸭舌帽,墨镜。
太阳照在≈ap;nj;脸上,就算只是穿着一件薄棉的外套都觉得热。
最后杜烨打开车门,又把外套脱下扔进车里≈ap;nj;,就穿着一间春秋款的薄t恤走到了田边。
盛耀在≈ap;nj;阳光下惬意地伸着懒腰,赞叹道≈ap;nj;:“这里≈ap;nj;的冬天太棒了吧,阳光也太舒服了。”
杜烨转头看了他一眼,笑。
这是杜烨的老家,哪怕外面再繁华,他依旧坚定≈ap;nj;家乡有着独有一份的美。
听见外地人夸赞老家的冬天太阳好,他就觉得特别开心,尤其这份赞美来自他的男朋友。
老乡呵呵的笑着,那骄傲自豪的表情和杜烨一『摸』一样,然后指着这个≈ap;nj;田地介绍道≈ap;nj;:“这两≈ap;nj;块田是巧克力草莓,酸甜味的。那边是随珠和妙香,纯甜,好吃的很呢,离开d市,你们在≈ap;nj;外面是吃不到的。每年光是市里≈ap;nj;人来摘,我都不够卖。再远一点就是圣诞雪,很大的品种,味道≈ap;nj;也偏甜,要不我给≈ap;nj;你们摘点来尝尝,喜欢什么就自己去摘。”
草莓苗贴在≈ap;nj;地上,最高不过≈ap;nj;二十公分,红艳艳的草莓从两≈ap;nj;侧坠下来,老乡就在≈ap;nj;垄沟里≈ap;nj;走动,随手摘下一些成熟的草莓,然后用那双黑黝黝粗糙的手递给≈ap;nj;了杜烨。
杜烨看了盛耀一眼,笑眯眯地拿着草莓放进嘴里≈ap;nj;,一口咬下去,甜腻的滋味在≈ap;nj;嘴里≈ap;nj;炸开,好吃极了。
盛耀也把草莓拿起来,却没有放进嘴里≈ap;nj;,反而好奇地问道≈ap;nj;:“直接就可以≈ap;nj;吃吗?上面没有农『药』吗?”
老乡说:“我们这里≈ap;nj;做得是采摘草莓的生意,客人来了,地里≈ap;nj;摘着就吃,谁敢上农『药』。放心吃吧,保证安全卫生,我孙子放学回来,在≈ap;nj;地里≈ap;nj;摘着就吃,我从不管他。”
盛耀的手指在≈ap;nj;草莓上慢慢地蹭,脸上却笑容满面的完全看不出嫌弃。
正≈ap;nj;所谓人生在≈ap;nj;世,全靠演技。
将草莓蹭了一圈,然后又说:“那上面的灰土呢?”
老乡可不讲究,摆摆手:“一点泥巴灰,吃了也没『毛』病,回去冲一下再吃也行嘛。不过≈ap;nj;一次不要洗多≈ap;nj;了,草莓娇气呢,沾水容易坏。”
盛耀笑眯眯地说:“那行,谢谢老乡,我车里≈ap;nj;正≈ap;nj;好有水。”
说完,就回去从后备箱拿了两≈ap;nj;瓶矿泉水出来。
当真是冲洗了一遍后,才微微蹙着眉吃进了嘴里≈ap;nj;。
然后就在≈ap;nj;杜烨和老乡的期待中,盛耀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好吃啊!”他大声赞叹着,满脸的不可思≈ap;nj;议。
老乡嘿嘿地笑,再次重复:“这些草莓都出不了d市,你们只能≈ap;nj;来这里≈ap;nj;摘着吃。来晚了也吃不到的。明天元旦,市里≈ap;nj;的人一车车的过≈ap;nj;来,晚一天都没有呢。你们今天来的正≈ap;nj;好,喜欢吃,随便摘,管够。”
杜烨指指天空说:“正≈ap;nj;经太阳晒熟的水果,和大棚、水培的东西是两≈ap;nj;回事,你也没少吃草莓吧?吃起来水叽叽的,没滋没味,这红艳的颜『色』都是阳光的赋予。”
老乡竖着手指夸赞杜烨。
盛耀吃的停不下来,手里≈ap;nj;的四个≈ap;nj;草莓都被≈ap;nj;他吃了,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味道≈ap;nj;还≈ap;
nj;真不一样,有酸甜的,也有纯甜的,还≈ap;nj;有偏甜的。纯甜的不错,酸甜的也好吃,偏甜的好大一个≈ap;nj;,一口吃着也太过≈ap;nj;瘾了吧。”
杜烨招手:“那还≈ap;nj;等什么,快来摘啊!”
盛耀脱下外套,一撸袖子,高高兴兴地冲进了草莓地里≈ap;nj;。
老乡递了个≈ap;nj;四个≈ap;nj;小红篮子过≈ap;nj;来,一人两≈ap;nj;个≈ap;nj;。
巧克力草莓便宜,25块一斤。
妙香、随珠和圣诞雪要35块钱。
杜烨和老乡讲了一下价。
都少了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