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生前使用过胰岛素,但是胰岛素笔上只有死者的指纹,没有其他人的指纹。
难道他自己将别人的血液注入自己体内?为什么要这样,事情越来越离奇。
“要形成这样的血栓,必须是静置几分钟后再注入体内才会形成的,因为血栓中间有短丝状的血栓堆积,这些血栓肯定是外源血液注入后立即形成的,说明在体外的时候它已经到了形成血凝块的临界点。”
温儒正分析道,他对病理学研究非常深。
“你意思是抽取这样的血必须现场抽,而且不能放置太久?”袁博士问道。
温儒正点点头:“从这个血栓来判断,中央的红细胞聚集形成的血栓是外来的,要形成这种血栓,抽取后大约几分钟就要注入,太早不会形成这种丝状的,丝状其实就是针管的形状,说明做注入的时候已经是凝胶状。太晚已
经形成血凝块,无法经过那么细的针管注入,所以要把握好这种时间很难,而且这种血栓从形态判断,应该没有凝血药物或者抗凝剂等干扰血液凝固的药物参与,不知道你们的法医检测结果如何?”
袁博士很清楚这些检查的细节:“是的,我们检测过,没有干扰凝血功能的药物。”
这就对了,如果是这样,如果这是人为的,这个人可能抽取的是自己的血,或者身边亲近的人的血,不然怎么这么方便呢,而且他还需要保密,所以抽取自己的血可能性非常大。
糟糕,死者的情人可能真的嫌疑很大,因为死者死前十几个小时一直跟她在一起。
袁博士的脑子反应很快,他立即拿起电话,打给市局负责这个案件的刑警队的队长,让他们立即控制住死者的情人,现在需要抽取她的血液做基因对比,而且当时在死者情人里的其他人也必须抽取血液检查。
不管是不是,一定不能漏掉。
真的收获真是太大了,一张病理切片,这里的医生居然可以看出来自两个不同人的红细胞,今天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他们法医界一定会传的神乎其神,用一张病理切片破解了奇案。
这个人有一定的医学知识?袁博士想起来了,他看过这个案子的调查档案,死者身边人员的基本资料,其中他的情人以前学过医,一个学过医的人只要有心,掌握这些知识不难,再掌握一些法医知识,了解法医的工作流程也
不难。
莫非真的是两位医生说的这样?如果这样,这就是一起凶杀案,一起极其高明隐匿的凶杀案,将死因用疾病死亡来进行精心的伪装。
其实这种案子,袁博士不是没见过,但是伪装的手段很拙劣,没有这么高明,很容易识破。
袁博士绞尽脑汁,想想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顾不得露出什么学识上的弱点,其实作为一个真正搞学问的人,知之是知之,不知为不知,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
“杨教授,我还想问一个问题?真的不好意思,耽误你们这么多时间。”袁博士觉得挺不好意思。
杨平说:“没关系,请说。”
“胰岛素笔可以充当普通的注射器那样,直接用于抽血吗?”袁博士问道,其实他只要拿胰岛素笔给实验室的技术员分析,也能得出结论,但是现在他想弄清楚。
杨平想了想说:“这个问题我们的护士可能更有发言权,他们比我们更懂得胰岛素笔的结构。”
赵主任立即拿起电话打给内分泌,让内分泌科派来一个资深护士。
“还有一个问题,对不起,我的的问题可能有点多。”
袁博士难为情地说,
“如果这些血液是从腹壁静脉注射进去的,那么静脉周围会遗留”
进行精心的伪装。
其实这种案子,袁博士不是没见过,但是伪装的手段很拙劣,没有这么高明,很容易识破。
袁博士绞尽脑汁,想想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顾不得露出什么学识上的弱点,其实作为一个真正搞学问的人,知之是知之,不知为不知,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
“杨教授,我还想问一个问题?真的不好意思,耽误你们这么多时间。”袁博士觉得挺不好意思。
杨平说:“没关系,请说。”
“胰岛素笔可以充当普通的注射器那样,直接用于抽血吗?”袁博士问道,其实他只要拿胰岛素笔给实验室的技术员分析,也能得出结论,但是现在他想弄清楚。
杨平想了想说:“这个问题我们的护士可能更有发言权,他们比我们更懂得胰岛素笔的结构。”
赵主任立即拿起电话打给内分泌,让内分泌科派来一个资深护士。
“还有一个问题,对不起,我的的问题可能有点多。”
袁博士难为情地说,
“如果这些血液是从腹壁静脉注射进去的,那么静脉周围会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