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同学,则集中起来,在接待点的院子里继续深入研究小红书。
满以为那些出去宣讲的同学,会和往常一样,他们会受到生产大队社员们的热烈欢迎。
按照既定行程,这些宣讲队的同学,中午会在大队里面吃一顿异苦思甜饭。
下午仍将去田间地头,对广大生产队社员们,进行「送思想上山下乡」。
一通忙活完,这些同学得等到晚上,才会在生产队干部、社员们万般感激声中,回到接待点来休息。
不曾想,今天出去宣讲的同学,还没出去一会儿,便灰头土脸、浑身泥泞的跑了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
祝晓军看见所有人都浑身泥浆、帽子歪了、像章也脏兮兮的,袖章上面也湖满了泥巴,不由大吃一惊,「派你们下乡去宣扬思想,那可是代表着我们全体成员的形象,今天你们的身上,怎么全是泥汤?」
今天派出去的宣讲小队领头之人,哭丧着脸回道,「我哪知道啊,今天的遇诡了!」
祝晓军脸色一沉,「不许胡说八道!我们是用科学思想武装起来的小酱,只信xx,不信诡神!」
那人被吓的一哆嗦,「祝同志,我错了可要不说诡神,又怎么解释的清楚今天早上,我们遇到的事情?」
原来却是这一帮子人去下乡,正准备给你生产队的社员们宣讲光辉思想的路上。
当时路过一个,左边是个斜坡,右边是水田的地方。
走在最前面的领队之人「噗通」一声,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栽进了水田之中。
跟着他身后的队员赶紧伸手去了,没成想救人不成,把他自个儿又给搭了进去。
走在最前面的双双落水。
后面的队员们赶紧跑上前去,准备吧,现在水田里的那两位队友给拉上来。
不曾想后面上去的人也是接二连三的,脚下一滑,扑通通的又栽了下去。
这可把前面摔下去那两个人给害惨了:他们俩刚刚挣扎着起来,正准备往水田上面爬。
结果又被后面栽倒下来的同伴们,给活生生的砸进了淤泥之中。
稻田中,禾苗已经有一尺多高。
倒是被摔进去的学生几番翻滚,祸害了好大一片秧苗。
眼看不妙的其余同伴,小心翼翼的落脚,生怕被脚下有露水的草丛给滑倒。
等到他们站在土坡上,用先脚对着旗杆伸下去,正准备把淤泥之中的同伴拉上去。
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两个人拉一个同伴上来,并不是特别费力的事情。
但今天却很邪门儿,结果站在小坡上的人,非但没把同伴拉出淤泥,反倒是接二连三的被扯了下去。
就这么如同添油战术一般。
过去两个被拉下去两个,再过去仨,结果没一个人能逃脱被人拉下水田的下场。
「这么邪门?」
祝晓军听罢,不由眉头紧锁,「要说早上露水多,踩在那些泥巴路上,表皮有点湿滑,不小心的话,摔上一跤倒也正常。」
「可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人不可能还那么粗心大意的」
祝晓军怎么也想不明白,用两三个人去拉扯一个人,按理说应该绰绰有余了。
可咋还接二连三的,被人拖下水呢?
这事情太过怪异,要说没诡,那咋也解释不清楚啊!
由于摔下稻田的人实在是太多,大家乱()作一团在里面胡乱挣扎。
最终祸害了好大一片秧苗之后,这帮宣讲队成员,才在生产队社员们的怒目而视中,狼狈的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