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联想到他之前和江郁视频时?,听见的那个花瓶闷闷掉地上的声音,那时?候窗户应该就是开着的,才会被风吹倒。
一次可以?说是透气?,两三次就是故意的了。
这?样一来,江郁一直反反复复发烧的原因也找到了。
“我想继续做你的同桌。”
“生病也没关系。”
生病了顶多有点不舒服而已,但当谢宁的同桌,可以?在桌子底下握着他的手,中午可以?看他睡觉,上化学课做实验的时?候,同桌还可以?变成搭档,一起做实验写数据。
想到这?,江郁松开了谢宁的袖子,默默跟在他后面,和往常那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谢宁走进教?室,把原本和江郁同桌的课桌又挪回来。
胖子欣喜道:
“哟,终于搬回来了?他病好啦?”
谢宁抿了抿嘴巴,没说话,继续搬着。
见他脸色不好的样子,胖子哈哈笑?:
“也是,让你这?个死对头去当他同桌,老杨还真是瞎点兵,让我去照顾也比你来得强啊。”
谢宁哼了一声:
“胖爷,你可不要立这?种flag啊。”
胖子倒吸一口寒气?:
“说得对。”
要他去当江郁的同桌,他摇了摇头。
不敢想不敢想。
谢宁的课桌在靠窗的里?面,他先把江郁的课桌挪出来,再把自己的搬出来。
刚搬到一半,江郁就进来了。
江郁望了一眼谢宁,又望了一眼谢宁手上搬着的课桌,拧了一下眉。
见他挡在过道上,谢宁抿了抿嘴巴,道:
“让一让。”
江郁黑漆漆的眸子望着谢宁,一动不动。
谢宁抱臂道:
“再不让开我就生气?了!”
胖子看了看谢宁,又看了看江郁,硝烟四起,本以?为即将发生一场大战,没想到江郁垂下眸子,避让到了一边,看着还有几分委曲求全的意味。